他們雖然是,今天換班過來的,今天第一次跟這位縉王妃打交道,可昨天的事,他們也是聽說了的。
事實上,要不是昨天,縉王妃讓那些少爺兵,吃了大苦頭,這種在皇上麵前露臉,一不小心就能立功的事,那些少爺兵也不會讓給他們。
他們來之前,也做好了,縉王妃不好惹的準備,但他們想著,頂天也就是受一點氣,受一點刁難。
他們這些人,早就習慣了受氣,受刁難,隻要當作沒有聽到就行了。
可是……
誰來告訴他們,為什麼他們這麼倒黴,碰到縉王妃想出去。
明明,昨天秦相爺的兒子,親自過來接她,她都守“規矩”的沒有走,怎麼今天就要走了。
“隻是縉王府的人,不得進出,是嗎?”淩初一被禁軍擋住也沒有生氣,甚至還好脾氣地問了一句。
她有眼睛,看得出來,今天這一批禁軍,和昨天那一批不容易。
這一批……讓人看著順眼多了。
禁軍總覺得,淩初一這話中有話,不敢立刻回答,仔細想了一下,實在想不出哪有問題,才回道:“是的,王妃。”
“那我要不是縉王府的人,是不是就可以進出了?”淩初一又問。
禁軍被淩初一問傻了,看著淩初一,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這個問題好奇怪,縉王妃
怎麼可能,不是縉王府的人,縉王妃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
禁軍有些同情的,看著淩初一。
淩初一不置可笑的冷笑,好脾氣地追問:“可以回答我了嗎?”
“這,這……”禁軍不想回答,可在淩初一的壓迫下,不敢不答:“按規定,是……不受限製。”
最終,禁軍還是不敢說出,不是縉王府的人,就可以自由進出的話。
但他也不敢說,不是。
據他了解,先前禁軍統領傳的話,就是縉王府上下,不得外出。
“那成,”淩初一點頭,舉起右手作發誓狀:“我淩初一在這裏宣布,今日與縉王絕交,今日的我與縉王沒有任何關係。”
禁軍懵了,連忙道:“王妃,事情……”
淩初一充耳不聞,扭頭催促顏白等人:“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與縉王宣布,沒有關係。”
禁軍急了:“不是,王妃……”
顏白等人連忙學淩初一,舉手做發誓狀:“我顏白……”
“我張旖……”
“我趙奇……”
“我……”淩初一身後的親兵,一個接一個報名字,報名字就異口同聲地道:“今日與縉王絕交,今日的我與縉王沒有任何關係!”
淩初一很滿意。
這群人總算聽話了。
淩初一似笑非笑地看著禁軍:“現在我們都跟縉王府斷關係了,不是縉王府的人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王妃,這這這……”這不行呀。
禁軍快要哭了。
縉王妃這是空子鑽的,真的
……
是個人都看不過去。
今日!斷絕關係。
縉王妃不會以為,他們沒有聽出來吧。
他們要是讓縉王妃出去了,明天的今日,就是他們的忌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