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初一說的篤定,縉王也沒有,為了否認而否認,而是淡淡地點頭:“本王可以,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淩初一暗自鬆了口氣,露出進入書房後,第一個發自內心地笑:“請王爺放心,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她雖然說得篤定,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但事情沒有落定前,就有變數。
萬一,縉王天生反骨呢。
好在,縉王比她想像的,更厭惡男女之事。
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本王不需要你的保證。”淩初一這是在為她自己爭取,而不是為他爭取。
這女人,還真的是,會偷換概念。
但縉王也懶得,與她計較,揮手道:“好了,你可以滾了。”他願意給淩初一,一個月的時間,也不是因為淩初一,純粹是他自己也不樂意罷了。
淩初一能解他的毒最好,要是解不了,那淩初一就怪他,不把她當人看了。
“我替王爺診過脈,我好回去想醫治方案。”為了不被當成貨物,送上縉王的床,淩初一主動說道。
“可!”縉王沒有拒絕。
在縉王許可後,淩初一抬步朝縉王走去,可剛兩步,胸口就一悶痛。
“咳咳……”淩初一捂著胸口,不受控製地輕咳了兩聲,嬌美的臉上,隱有痛苦之色。
她剛剛太過緊張,以至於沒有發現,她的五髒六腑,在縉王的施壓下,被擠成一團,疼得厲害。
她甚至懷疑,她的肋骨也被擠變形了,每走一步都痛悶得難受。
狗男人!
淩初一咒罵了一聲,低頭,掩去眼中的凶光。
這坑爹的世界,沒有一處讓她順心。
身體太弱。
這破身子,比她上輩子,常年遭藥物摧殘的身體還要糟糕。
唯一能慶幸的,她現在的身體,遭受到的迫害不是不可逆的,好好調養也能恢複到正常人水平。
但除了這一點,旁的就沒有一點,能讓淩初一的痛快的。
原主的身份,原主這一團亂糟糟的事,簡直讓她無比地糟心。
淩初一撐著桌子,緩了片刻,才將胸口那股悶痛壓下,這才繼續朝縉王走去。
從頭到尾,縉王都沒有拿正眼看淩初一,允了淩初一過來,給他診脈後,縉王就爭分奪秒地,將桌上未處理公文打開。
顯然,縉王是知道,淩初一的身體狀況,也知道淩初一,一時半刻沒法走過來。
狗男人,是真的狗,也是真的不做人。
要不是有原主的記憶,淩初一都要以為,原主挖了縉王家的主墳。不然,縉王怎麼會這麼狠,差點要了她的命。
淩初一暗暗呼了口氣,不斷地告訴了自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才壓下想要揍人的衝動。
“王爺,請把手伸出來。”淩初一忍著痛,走到縉王左側,皮笑肉不笑地開口。
她其實不想笑,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嗯。”縉王依舊,沒有拿正眼看淩初一,倒是配合地伸出了手。
淩初一扣住縉王的手腕,正準備沉下心來,用自己所學為縉王診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