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用呢!
不管是許墨,還是縉王其他親衛,都不會給大太監一個好臉。
就憑皇上做的那些事,別說隻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對他們態度友好。就是皇上對他們再親切、再友好,他們也不會相信皇上。
凡事不能看表麵,得看結果。
皇上一直惡意針對他們王爺,想要吞並他們縉王府,就是態度再好,他們也不會親近皇上,甚至會更防備。
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麼好心。
許墨無視大太監的友好,隻冷冷地看著對方,一副我靜靜地看你裝的傲慢樣。
淩初一默默地站在一旁,低垂著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同類更了解同類。
宮裏這些高高在上的禁軍,縉王府那些,沒怎麼與太監接觸過的親衛,對太監不熟悉,發現不了她的異狀,並不表示,皇上身邊的大太監發現不了。
別說她的偽裝,遠沒有到天衣無縫的地步,即便是她偽裝得天衣無縫,同一類人,還是能輕易地看出差別。
這不,大太監被許墨落了麵子,就發現了站在許墨身邊的淩初一:“你是?”
淩初一作小太監打扮,可大太監一眼就看出,淩初一與他們的不一樣。
這種不一樣,不是外表上明確地不一樣,而是感覺,還有氣味。
太監有太監獨有的氣息,身上還有一股,隻有太監才懂的氣味。
那種氣味,是因為他們去勢帶來的。
他沒有在這個小太監身上,聞到同類的氣味,相反這個小太監身上的氣味,幹淨得不像是個小太監。
“他是誰與閣下無關,閣下有事說事,沒事我們就不送了。”親疏有別,許墨也看不慣太子,但跟太子相比,他更看不上皇上。
愛屋及烏,恨屋也會及烏。
許墨更討厭皇上,當然也更討厭皇上的人。
見皇上身邊的大太監,針對太子的人,許墨很講義氣地,擋在“小太監”麵前,擋住了大太監的視線。
“咱家隻是看這位小哥,有些眼生。”大太監正打量著淩初一,突然被許墨擋住視線,眼中閃過一抹不快,但麵上仍舊是笑眯眯的。
“眼生就對了。”許墨冷硬地開口,滿是不耐煩地道:“說吧,皇上有什麼命令?”
“許將軍言重了,聖上沒有命令,隻有幾句話,讓咱家轉述。”大太監看著身形高大,將身後的人全擋住的許暗,暗歎了一聲可惜了。
可惜時間太短,光線太暗,他沒有清楚。
他可以肯定,那小太監一定有問題。
回頭,他得打聽一下,這小太監哪來的。
“嗬。”許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大太監麵色不變地轉述:“許將軍,聖上說了,封城不是小事,須得等與眾位大人商議後再做決定。聖上請許將軍回去轉告縉王,今日早朝,聖上就會與大人們商議封城捉拿刺客,尋找縉王妃。有了定論後,會第一時間通知縉王,通知許將軍你。”
“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任何結果?我們王妃在宮中出事,宮裏也沒有一個說法?”許墨一陣氣結。
皇上這是以退為進。
他要是死咬著不放,倒顯得他們縉王府得勢猖狂了。
“縉王妃遇到刺客,被刺客捉走了,聖上也很擔心縉王妃的安危。”大太監麵色不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