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洋工了!
智障係統隻讓她救人,可沒有規定,她怎麼救,花多少時間救。
她傷到了脖子,影響了動作。
她剛剛逃命累狠了,影響發揮。
這個沒毛病吧!
淩初一拎著藥箱,走到係統指定的,傷勢最重的死士麵前,蹲下,利落地為其診斷。
傷了腹部,內髒出血,還有輕微貧血,需要立刻手術。
有神醫係統在,診斷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淩初一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而後打開手術箱,拿出手術包,看似利落實則磨蹭地,將頭發、衣袖包起來。
包好後,又仔細檢查一番。
她得為患者負責不是!
檢查完後,淩初一又鞏固了一番。
以免手術途中出意外不是。
如此反複確定無礙後,淩初一才拿出醫用手套帶上。
“果然,不管什麼套,帶上都給人束縛感,讓人不爽極了。”淩初一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又磨蹭地擺放了一下手術器具,實則磨蹭不下去了。
主要是,習慣了雷厲風行,跟時間賽跑去救人的淩初一,著實不習慣在手術的時候磨蹭,這讓她渾身別扭,以至於握刀都不會了。
別問,問就是肌肉習慣被打斷了,她一時適應不了。
“算了,不為難自己了。”本想在手術時,再磨蹭一下,最好救這個病人到結束,拿起刀的刹那,淩初一的手比腦子反應更快,已經利落地切開傷者的傷口,開始清創了。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淩初一可不想,因故意拖延,以至於不順手,傷到自己的手。
她的手,是僅次於她的生命,比她的臉還要重要的存在。
她可以傷頭、傷臉,唯獨不能傷自己的手。
傷者內髒出血,出血量不少,淩初一取了專用的針管,精準地插入傷者內髒,將淤血吸出來。
淤血吸出來後,淩初一便迅速,為傷者清創、縫合血管。
細小的血管,被淩初一從傷者血肉裏扯出來,可正要縫合才發現,她看不見。
“條件過於艱難,沒辦法救,放棄吧。”最緊張、刺激的搶救環境結束,肌肉記憶回歸理想,淩初一理智歸籠,再度擺爛。
神醫係統沒有給出回應,安靜得仿佛不存在。
淩初一懂了。
這是隨便她,反正救治失敗,直接處罰她就行了。
智障係統這是升級了,知道跟她學,反將她一軍了。
“行吧,我勉強試一試吧。”淩初一縫過的血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血管雖細,但她摸到血管,就知道從哪裏下針,光線不夠對她的影響有,但不大。
智障係統不肯配合,降低難度,淩初一隻能摸黑縫合了。
縉王府外打鬥聲連天,縉王府內,淩初一蹲坐在傷者旁,在月光的照射下,手快且穩地將一條條血管縫合好。
血管彈性很足,扯出來,縫合好,再放回去,一點也不影響。
將血管縫合好放回,淩初一觀察了一下,沒有意外,縫合好的血管,沒有出血。
淩初一很滿意:“不愧是我,黑心神醫淩初一。”
看她這稱號就知道,她這人醫德真不行,不然也不會,被叫黑心醫生。
但再黑的心,架不住她醫術神呀。
隻要她夠神,別說心黑,就是心爛了,也會有人捧著大把的銀子上門。
畢竟,這世間有錢多,但能挽救你垂死性命的人卻不多。
稀缺,就是市場。
別人做不到,她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