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兒永遠都是這般的明白我。”曲宛若的話剛說完,便見著舒赫大步踏門而入,掃一眼空蕩蕩除了母女倆,沒有一個下人的屋子,略顯不悅,“那些下人呢?為什麼都不在這裏侍候著你!”
“老爺。”曲宛若喚著他,“是我讓她們都出去的。人多圍的我透不過氣來,再說不是有鳶兒照顧著我,金嬤嬤已經去請孫太醫了。”
“哪不舒服了?”舒赫在床側坐下,雙手執起她的右手,掌握在自己的大掌內,“母親那邊我已經說過了,不會再找你。”
曲宛若抿唇一笑,偎進他的懷裏:“我知道,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隻是被這麼折騰了一通,這小子不依了,就折騰我了。”
“爹,你不覺的這事很湊巧嗎?”舒紫鳶看著舒赫說道。
“鳶兒將你心裏想的說出來。”
“爹,你不覺的雲姨娘這事好像就是專門挑好了時辰一樣嗎?祖母一回府,她就出事了,而且那個說她小產的女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如果她是與雲姨娘竄通好的,那娘豈不白白被她潑了一身水,弟弟不是白白遭了一通罪?”
“赫,鳶兒也不是沒有道理。”曲宛若從舒赫的懷裏坐直,雙眸如流星般的望著他。
“鳶兒說的也正是我想的。”舒赫拍了拍曲宛若的手背,“那女子是母親帶回的,倒是挺得母親歡心。我會讓太醫去看看。你現在最主要的是安心養胎,其他什麼事都別想,一切有我。”
對著他露出一抹會心的淺笑。
“爹,娘,女兒先行告退。才不在這裏防礙你們。”舒紫鳶起身,對著二人欠了欠身,邁門而出。
站在院中,微仰頭,唇角彎起一抹怪笑。
在這個相府,有爹護著她們母女足夠了。
雲羅居
已近傍晚時分,雲姨娘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已經換了幹淨的被褥,身上的衣裳也已換上了幹淨的。
雙手撫在自己的小腹處,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床頂,眉頭微蹙,似是在想著什麼。
有沒有懷孕,她比誰都清楚。
門被人推開,卿九九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走了進來。
“雲姨娘,你該喝藥了。”
聞聲,雲姨娘轉頭,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臉上略帶著淺笑的卿九九,眸中滿滿的盡是不解與疑惑。
“雲姨娘何故這般看著九九?”卿九九將藥碗往一邊的案桌上一放,伸手撫了下自己的臉頰,笑問著雲姨娘。
“我想知道姑娘為何要幫我,目的何在。”雲姨娘自入正題。
卿九九抿唇一笑,微微一彎身,與雲姨娘保持平視:“因為我們目標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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