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赫對著他抱拳作揖:“有勞聶公公。”
聶進笑而轉身離開。
“既如此,那麼百裏青鶴也不打擾相爺了,就此告辭。”見著舒清鸞與取公公的離去,百裏青鶴對著舒赫淺笑說道。
“青鶴兄這就要走嗎?我們多年不見,本相還想和青鶴兄如年輕時候那般,把酒暢飲。”舒赫一臉婉惜的看著百裏青鶴。
百裏青鶴一聲“哈哈”大笑,“暢飲?相爺記錯了吧?青鶴向來滴酒不沾的,而來暢飲一說?不打擾相爺與曲姑娘,青鶴告辭。”說完,一作揖,然後轉身大踏步的離開。
“滴酒不沾?”舒赫眉頭微擰,輕咬著這四個字,一臉的困惑。
“老爺,怎麼了?”曲宛若不解的問道。
舒赫搖頭。
……
皇宮
舒清鸞在聶公公的帶領下,一路暢通無阻的前往禦書房。
“舒小姐,請在此稍候,咱家進去通傳皇上。”禦書房門口,聶公公停下腳步,一臉深沉的對著舒清鸞說道。
似乎此刻的他看起來與剛才在相府的他有些些的不太一樣。
舒清鸞淺淺的一彎唇角,對著他福了福身:“有勞公公。”
聶公公又是深深的看一眼她,然後邁步進禦書房。
禦書房內,一年輕男子正垂手站在南宮百川的龍案對麵,一襲冰藍色錦袍,衣擺與袖角均是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係羊脂白玉帶,左側佩著一圓形羊脂玉佩,垂下一縷冰藍色的流蘇。腳上是一雙冰藍色錦靴。如墨一般的長發,由兩側整齊的束於玉冠之內,下方垂下的發長與那冰藍色的錦袍緊密相貼,看起來是如此的耀眼而已適中。
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南宮百川則是垂頭於龍案上,手執朱筆批閱著奏拆,似乎沒有抬眸理會站在他麵前的年輕男子。
聶公公進禦書房,對著南宮百川很是恭敬的躬身:“奴才見過皇上。”然後又轉身向龍案前的男子,“見過安逸王。”
聽聞聶公公的聲音,南宮百川從龍案上抬起頭,放下手中的朱筆,雙眸直視下方的聶公公:“來了?”
聶公公點頭:“舒小姐正在殿外等候皇上召見。”
南宮百川原本深邃的眼眸裏劃過一抹隱隱的喜悅,對著聶公公說道:“宣!”
“是!”聶公公折身往殿外走去。
“父皇有事,那兒臣不打擾父皇,兒臣先行告退。”南宮樾對著南宮百川鞠身作揖。
南宮百川點頭輕應:“嗯。”然後便再沒有下文。
南宮樾唇角一抿,轉身朝殿外走去。
“舒小姐,皇上召見,隨咱家進去吧。”一出禦書房門,聶公公對著舒清鸞說道。
“謝公公。”舒清鸞側身福禮後隨聶公公步入禦書房。
“臣女舒清鸞見過安逸王。”剛邁入禦書房的舒清鸞,與邁步踏出禦書房的南宮樾迎麵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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