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保鏢頓時下手更重了,就連按住江川的保鏢臉上也出現了違和的笑意,我叫你小子狂,枕邊風是吧,我先讓你嚐嚐梅超風。
陳舒心笑著走到江川麵前,用腳踩了踩他的臉。
“跑啊,怎麼不跑了”。
她現在仿佛鬥勝的雄雞,而江川則是被按在砧板上的敗犬。
江川被陳舒心踩著臉他此時隻有妥協一條路。
“不跑了不跑了,叫你手底下的人先住手好嗎”。
“住手了你會跟我走嗎”。
“會”。
“那行吧”,陳舒心對著保鏢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停下。
此刻的李能躺在地上,臉上眼睛上全是烏青,嘴角掛著絲絲的鮮血,胸口上肚子上全是皮鞋的腳印。
陳舒心蹲下身對著江川笑了笑,她帶著笑意看著江川。
“把那個人綁起來扔到江裏”。
陳舒心話音剛落躺在地上渾身疼痛的李能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他連忙掙紮起身。
“求求你別,別,求求你”。
他慌亂的向前走了兩步,可剛剛的重擊讓他不由得癱倒在地。
他流著眼淚對江川說道:“江哥,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江川看著李能痛苦的模樣他對陳舒心道:“有什麼你衝我來,動他算什麼本事,你他喵有種把我沉到江裏啊”。
陳舒心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就火大,伸手抓住江川的頭發將他拉的坐了起來。
“你他喵這麼有責任心是嗎,老娘都跟你上床了也沒見你對我這樣”,說完她用力一巴掌打在江川臉上。
“好,你講義氣,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就在這裏說一句老婆我錯了我馬上跟你回去結婚,我就放了他”。
陳舒心說完又想了一下說道:“不對,你他喵的賤骨頭不配叫我老婆,你說主人我錯了,我以後安心待在家裏做主人的發泄工具”。
江川人都麻了,這是什麼奇怪的玩法啊。
“我,我”江川真的說不出口,他雖然現在受製於人但他也有屬於他的尊嚴啊。
啪!
陳舒心又是一巴掌,她轉過頭看著李能說道:“先給他放放血”。
李能聽到這話心裏想‘大姐我就是路過的,你至於嗎,我知道我是你奇怪paly中的一環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姐,姐,江哥救我”,李能看著掏出匕首的保鏢慢慢走向他,他在地上掙紮著奮力的爬向江川。
“江哥,我求求你了,我還年輕,我家條件不好,我媽還等著我給她養老呢”。
看著在地上痛苦掙紮的李能,江川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他的尊嚴已經被他放棄了。
“主,主人,我錯了,我以後安心待在家做你的,你的…”江川已經說不下去了。
好在這個時候陳舒心體貼的抱住了他,替他說完了最後一句。
“做我的發泄工具”。
江川聞著鼻尖的幽香說道:“把他放了,我們回家好嗎。”
陳舒心摟的更緊了。
“我都聽老公的,老公說的話就是我的聖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