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這個瘸子除了我還有誰能看得上”似乎少女對他的回應並不滿意又開始暴躁起來。
“我忘了,那個賤人是吧”陳舒心已經將眼淚擦去雙眼直視江川。
“也對,你都想和她一起私奔了”。
見江川愣住不回應。
陳舒心頓時變得氣惱,將腳從江川手中抽出,從茶幾上拿來一把水果刀,一邊把玩一邊目光犀利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如果還想著她”,莫然的她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知道我能幹出什麼事”。
江川看著她那個如同惡魔談論人好不好吃的模樣不由得有些懼怕。
陳舒心欺身上前與江川麵對麵。
江川能看出她眼中肆意的瘋狂,陳舒心也能看出他眼中被不斷壓製的畏懼。
他慌忙的低頭躲避的目光,而她噗呲一笑向後仰過去,重新靠坐在沙發上隨意的說道:“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腳”。
江川猛地抬頭一臉不可置信。
“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腳!!!”陳舒心向他大聲咆哮,在其他樓層的仆人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但卻始終沒有打擾一樓的兩個人。
“你別太過分”江川緊緊握著自己的手,似乎他真的生氣了。
陳舒心也是非常詫異,因為在過去三年裏她用過很多方式羞辱他,但他除了一開始之外從沒有反抗過,而他今天卻出現了與往日不相同的神情。
想到這裏她心中不知為何還有些高興。
她挺起身子用手拽著他的衣服幽幽的說:“你敢和我用這種口氣說話”。
然後猛地一甩將剛剛坐起來的他又一次甩在地板上。
然後她將腳上穿的襪子褪去,站起身。
在江川目光中將腳踩在他的臉上。
“給你臉你不要是吧,給你臉你不要是吧”陳舒心一邊用腳摩擦著他的臉一邊用興奮的語氣說道:“我說了你要乖,你為什麼不乖,為什麼”。
她的語氣似乎越來越興奮,她的眼睛裏也似乎有些不同的色彩。
……
在晚上八點時所有的仆人都已經下班,成群結隊的向員工宿舍的方向走去。
江川也不例外,他跟著大部隊一起走著,麵色也帶有一絲放鬆的滋味,一天的工作終於結束,一天的羞辱也終於結束。
員工宿舍是在莊園最外圍靠角落的地方,那裏有一棟六層的小樓可以供仆人們居住。也有親人在滬海市的會出莊園回到自己家。
一般來說都是兩個人住一間的,單獨是江川卻能的到單人一間的“優待”。
江川的房間是在頂樓搭建的一個小木棚,夏天的時候還好,可冬天的時候就會非常冷,他隻能用夏天的涼席和用壞更換的窗簾作為四周的遮擋。
好在這棟樓的排水係統還不錯,化雪後也沒有多少積水。
他的“房間”非常簡單,一張單人鐵架床,兩床被子還是宿舍管理大媽怕他撐不過去偷偷送來的。
還有一個類似衣櫃的箱子,裏麵放著他的衣服,裏麵隻放著一條褲子和一個外套,還有一些不能稱為衣服的“破布”,這些都是陳舒心撕爛的。
他躺在床上回想著這裏麵的遭遇,回想著剛剛來到這座城市時的模樣,回想著剛來陳家時陳舒心溫柔的樣子,回想著如果當時沒有起貪心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