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平山武大笑一聲,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頂:“爹沒事。今日一戰過後,咱們就有五年時間。成為同州五龍之後各種收入、資源大大增加,一定能夠找到靈藥,治好爹的暗傷,你放心吧。”
平山同也是深深憂慮,可是被一邊的一名老仆暗中拽著,沒有再說什麼是那個氣話了。
平山武大步而出,門外已經有家族忠心耿耿的二十四位強大武者等候,一群人一起上馬,如同武將出征一般,人如虎馬如龍,雄赳赳氣昂昂的奔向了演武大會的會場。
平山卉和平山同在後麵跟著,姐弟倆心中沉甸甸的。
“可是……那是龍涎丹,雖然能夠壓製傷勢,可是過後卻對根基損傷更加嚴重!”
演武大會的會場仍舊在同州城城防軍的大校場上,一切已經準備妥當,同州各個世家都已經抵達,進入了事先劃定的區域。
除了同州城內的那些世家,還有同州境內其他城市的一些世家。他們彼此之間都是競爭對手,偶爾有眼神無意碰撞在一起,都能擦出火花來。
整個會場由宗家出麵維持秩序,宗家的武道強者身著紫黑色的武士長袍,在左臂上佩戴者紅黃白三色的臂巾。他們巡弋在整個會場上,一旦出現糾紛就會立刻趕到,並且說一不二,格外強勢。
會場上井然有序,也體現了宗家在整個同州的統治地位。
平山武趕到的時候,望著浩蕩恢弘的會場,心中不由得湧起了一股豪情,覺得自己冒著根基受損的風險,服下“龍涎丹”,壓製傷勢和同州英雄們會武於此,乃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身為武者,若是錯過了這樣一次盛會,恐怕會畢生遺憾!
他們在宗家強者的接引下,來到了劃定的平山家的區域。還不等站定,一旁就傳來了一聲冷笑:“平山武,你居然還沒死?”
平山武聽聲音就知道是誰,頭也不回的答道:“你陳不破還沒死,我平山武又怎麼會死?哼!”
一旁的區域之中早就坐著一群人,為首的乃是一個瘦削刻薄的中年男子,眼眶深陷,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盯著平山武。
而另外一側,同時響起了一個陰沉的聲音:“平山武你這是何必?強行壓製傷勢,即便是你能夠奪得這一屆同州五龍的名頭,可是也保不住啊,反而會讓同州五龍的名頭因為你們平山家而蒙羞!”
平山武反擊道:“說得好像你們鄭家這幾年,沒有讓同州五龍的名頭蒙羞一般!”
鄭守準勃然大怒:“平山武!我們鄭家再不濟也要比你們平山家強幾十倍!”
平山武毫不示弱道:“誰強誰弱,待會擂台上一試便見分曉!”
“好!”陳不破和鄭守準幾乎是同時說道:“待會擂台上見,不死不休!”
平山卉姐弟在後麵看的清楚,深知這就是父親不能急流勇退的原因。上一屆同州五龍,分別是城西的慕容家,城北的關家,東聯城的百裏家和麵前的陳家、鄭家。
前三個,乃是老牌強者。東聯城百裏家也是同州城外,唯一一個“五龍”。
事實上幾乎每一屆同州五龍爭奪的都是最後兩個名額。陳家和鄭家乃是五龍之中最弱的兩家。每一屆同州五龍的後兩位,都會在接下來的五年之中,“盯緊”那些有可能在下一屆的爭奪之中威脅到自己的世家。
陳家和鄭家正是這麼做的,而被他們盯緊的正是這五年來迅速崛起的平山家。
平山武的受傷,和這兩家的陰謀暗算脫不了關係。原本他們以為平山武肯定沒有辦法參加這一次的同州五龍爭奪,卻沒想到他竟然出現了。
同州五龍並不僅僅是一個名頭而已,還關係到同州境內一些珍貴的修煉資源分配。同時,因為享受了利益,就必須履行責任。
一些同州和外部的矛盾糾紛,需要同州五龍輪流出麵解決。解決不了的,才會交給宗家。
這五年來,鄭家一共輪到三次解決對外糾紛的事件,結果無一例外,都被人家揍得滿地找牙丟人現眼,最後不得不請出宗家,才把事情擺平了。
所以平山武才會譏諷鄭守準。
三家的仇恨五年來已經越來越深,不可化解,隻有一方徹底失敗,或者死亡才算結束。
有一隊宗家的武者巡邏過來,平山武三人很有默契的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