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七十七章 換牌(1 / 3)

鎮南王微微點了點頭,看到明繡時,目光中閃現過一絲複雜,想起當初那個表情稚嫩的小姑娘,在想出買房子來替她哥哥解圍時,他還曾經心裏覺得這小姑娘是有些小聰明,可如今看來,她根本有的不止是一點聰明,而是比他想像中的,還要聰明得多!這數字一事明白之後隻覺得十分簡單,可要知道他們之前沒弄明白時,誰又會想到這些?

隆盛帝心裏有些得意又有些震驚的看著自己這個以往覺得還算是聰明的兒媳婦,雖然明繡在錢財一事上幫他還算多,勉強稱得上周臨淵的賢內助,除了這兩年太子府沒有女人,少子嗣之外,明繡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缺點,隻是太子的孩子雖少,但明繡膝下唯一的兒子卻又是深得他心,更何況當初明繡被傷了身子,也是因為大小馮氏的原因,隆盛帝嘴裏不說,心裏也有些愧疚,因此周臨淵孩子少,到後來他也沒有提過要賜女人過去,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專心輔導周瑞寧這個孫子,再沒想過其它。

沒想到明繡除了給他錢財上的驚喜之外,再加上又有昨兒發現的能養生的葡萄酒,再到之前無意中發現的這個阿拉伯數字,再再是令人眼前一亮。此時隆盛帝早已經忘了之前的遊戲,甚至心裏的激動讓他恨不能現在就插了翅膀飛回宮裏頭去下一係列命令,他轉頭看著周臨淵,有些激動道。

“淵兒,咱們……”

“不用急於一時。”周臨淵看了滿臉急切的隆盛帝一眼,淡淡的說道。這阿拉伯數字又不會長腿跑掉,就算遲個一兩個月,也沒什麼大的關係,連他和隆盛帝這二人已經算是大周朝最頂尖的存在,世上少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連他們之前都沒聽過這阿拉伯數字,更別提其它人了,隻要他們不說,明繡不提,這世上難不成還有誰能搶了他們先去?

再加上隆盛帝自個兒的名號還在江南巡查,又怎麼會那邊聲勢浩大的去,這麼快就能回得到京城下命令了?到時免得鬧出不必要的麻煩來,因此在明繡家裏安心的玩耍上一段時間,也是有必要的。隻是周臨淵看著隆盛帝滿臉按奈不住的神色,心裏對於他能不能靜得下心來,安心玩耍上一段時間表示懷疑,因此難得多開口解釋了一句。

“如今父親您不是還在江南一帶嗎?這麼急著回去,你要江南那邊如何收場?到時鬧出事情,究竟哪個真哪個假,又何必多此一舉?”

他這麼一提醒,隆盛帝才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是有些著急亂了方寸,以致這麼簡單的事情,一時間竟然沒能想得起來,隻是當老子的,被兒子提醒,心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眼裏窘迫之色一閃而過,強硬道:“我當然是知道的,難道我連這點兒耐心也沒有?”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好歹底氣不足,幸虧周臨淵也不想再因這件事跟他爭辯下去,一旦出了皇宮,隆盛帝整個人放鬆下來,在他眼裏智商就無限下降,不但沒有平日的冷淡沉穩,反倒是變得如同年少人一般衝動又容易被人激怒,說得好聽些,這叫真性情自然流露,說得難聽些,也就是自控能力不足。

周臨淵看他還在嘴硬,也不跟他再多計較,看到一旁明繡已經黑沉的臉色,心裏微微一軟,連忙抓起了放在桌子上頭的紙牌:“好了,既然大家都弄明白了,那就開始吧!”

皇後張了張嘴,有心想說自己還沒弄明白,隻是看到明繡風雨欲來的臉色,以及周臨淵明顯站在妻子那頭的表情,嘴巴動了動,那話終於沒再說,反正現在也輸不到她們去打這什麼牌,不如安靜站在一旁看著,反正之前明繡說了一大通,不止是說的人累,連聽的人也是頭暈腦脹的,再說眼看著別人都明白了,就她們沒聽懂,那心裏的落差可不一般的大。

“鄭爺爺明白了沒?”明繡聽周臨淵這麼一說,也不反對,見皇後等人都默不作聲,隻有鄭老道手裏捏著一副牌,半晌時間既沒說懂了,也沒說不懂,隻是笑嘻嘻若有所思的樣子,鑒於之前周臨淵所說的人越老腦子越不靈光的話,明繡深以為然,因此看鄭老道沒講話,不由大感頭疼,正想轉頭叫自己哥哥先一塊兒示範一次時,鄭老道卻慢悠悠的甩了甩手裏的薄紙片,笑咪咪道。

“這又有什麼困難的?說了半天,我早就明白了,這東西再也簡單不過,繡兒難道看不起你鄭爺爺,當我老糊塗啦?”

聽他這麼一說,明繡不由愣了一下,心裏有些懷疑,不過她看鄭老道笑嘻嘻的樣子,卻著實知道這老頭子其實也是小心眼兒又記仇的,因此搖了搖頭,打定主意先玩一輪再說,如果他沒弄明白,到時葉明俊再將他頂下去也是一樣的。解釋了這麼大半天,明繡原本還想玩遊戲的興致,一下子被打散了大半,有些意興闌珊的點了點頭。

“那就開始吧,老規則啊,輸的人就換下一個等著的人就好了。”這麼一講,也沒人有意見,上場的人都有些摩拳擦掌,誓要分個輸贏,而沒有上場的,則是分為兩種,一是皇後和鎮南王妃一道,還沒弄得明白,因此並不想上場,到時摸不著頭腦,隻是純丟臉而已。而另一種則是像葉明俊和鎮南王一派,已經弄明白了,可是卻不能上場,心癢難耐,偏偏隻能等著,隻希望有人趕緊輸了,輪到他們上場才好。

沒上場的按照輩份排了位置,皇後和鎮南王妃兩人則是極謙虛的要求自己排在最後頭,周臨淵的位置當然不用再爭的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鎮南王則是緊跟在其後排了第二,而葉明俊則是排在了第三,說了些簡單的規則之後,明繡想到光是這麼打牌好似也沒什麼好玩兒的,因此又添了些彩頭,大家在場人雖然在外頭是隱瞞了身份,不過實際上的身份是誰心裏都一清二楚,不缺銀錢,因此拿了晚間時要喝的葡萄酒來打賭,輸的人將酒讓出去沒得喝,贏的人自然有資格可以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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