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寧垂眸，白皙玉足踏在褐色地板上，惹眼，叫人忽視不掉。
“忘記了。”這一次的逃跑後，江寧寧現在連裝也懶得裝了。“殿下不問嗎？”
周子鈺看著她：“不若你跟孤說說，是誰幫你逃跑？”
周子鈺一問，就問到了點子上。江寧寧在袖子裏的手握緊：“沒…”
“宮中守備森嚴，寧寧可要想好再說。”周子鈺手指轉著玉扳指，故意道。
江寧寧抿嘴，知道他什麼意思。
“讓孤來猜猜，是佩兒、春兒？”周子鈺邁開步子，走到江寧寧麵前，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看清她的神情。“還是你那個舊情人聶卿軒？”
江寧寧皺眉：“不…”
“或許不是，畢竟那舊情人剛完婚，忙著應付他那位新婦。”
周子鈺替她說了，另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龐：“那就是佩兒和春兒。”
周子鈺眼底翻湧著暗色，帶著偏執：“來人。”
“是！”阿慶站在門外，隔著門，恭敬回答。
江寧寧心一驚，瞳孔縮小，猛地抓住他的衣角：“不是她們，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可是孤舍不得對孤的寧寧下狠手。”
“你想怎麼樣？”
江寧寧帶著哀求，抓著他衣角的手指都用力得指尖發白。
“寧寧說呢。”
周子鈺將問題拋給江寧寧。
“她們並不知曉我逃跑一事，求殿下放過她們。”
“做錯事就要有懲罰，不若如此，孤如何震得了手下人。”
“我願意代替她們受罰。”
“可是孤舍不得啊。”
兩人對峙，氣氛到達極點。
江寧寧壓下心底的無力感，和自己的憤怒，咬牙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周子鈺眼底的偏執浮現：“寧寧為孤生一個孩子吧。”
“一個孩子換兩個丫鬟的命，很值的。”
“不行。”江寧寧想都沒想就拒絕。
不能有孩子。
周子鈺捏著她的下巴的手用力，語氣冰冷：“不想救她們了？”
江寧寧吃疼皺眉，但還是開口：“別的我都可以答應，唯獨這個不行。”
周子鈺單手抱起她，將她摔在床上，欺身而上：“不為孤生，想為誰？”
江寧寧掙紮不開，雙手被周子鈺單手舉過頭頂摁住，周子鈺語氣更冷幾分：“為你那個舊情人？”
“我沒有。”江寧寧否認。
江寧寧不知道為什麼周子鈺一直提及那個聶卿軒，明明兩人並沒有什麼交集。
周子鈺居高臨下垂眸看著淩亂的她：“那不如我們談個交易。”
“什麼交易？”話題轉變得太快，江寧寧有些反應不過來。
周子鈺抬手從她的臉龐慢慢向下輕撫，眼底的偏執瘋狂被y色慢慢添了幾分：“寧寧為孤生一個孩子，孤不僅放過佩兒、春兒，你那位…舊情人…還有，孤準你離開，此後孤也不再糾纏，如何？”
江寧寧在思索。
‘我會在這些小世界懷孕嗎？’
【不會，寧寧放心。】係統答得很快。
“好。”在周子鈺要沒有耐心的時候，江寧寧點頭。“不過我要春兒和佩兒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