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就是江寧寧回去後那一夜被折騰慘了,叫水叫了七次。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晃眼就入冬了,開始下雪了,外頭被雪覆蓋起來,銀裝素裹,叫人望不到盡頭。
房間內碳燒得正旺,房間也被燒得暖洋洋的,感受不到一絲寒意,
隻是江寧寧入冬後,身子越來越差了,動不動就感染風寒,還常常咳嗽。
佩兒端著剛熬好的湯藥進了房間,恭敬行禮開口:“小主,湯藥熬好了,先趁熱喝了吧。”
江寧寧低咳幾聲,眼睛還在看著書:“先放一邊吧。”
“您的身子還未好全,喝完藥,吃些蜜餞壓壓苦味。”佩兒開口勸道。
江寧寧無奈,隻好端起藥,慢慢喝起來,湯藥的苦澀味在嘴裏蔓延,咽下去後,在幹嘔反胃前,連忙塞了顆蜜餞。
甜味慢慢蔓延開,卻還是壓不住那一絲的苦味。
“果果呢?”江寧寧想起來一早沒見到果果了,詢問。
佩兒收拾好空碗,把剩下的蜜餞放在桌子上,方便江寧寧吃:“果果還在睡,天氣漸冷,它也懶得動。”
“入冬了,難免不想動。”江寧寧表示理解。
“小主若是想看,奴婢等它醒了就抱過來。”
“好。”
“奴婢先下去了。”
喝完藥後,困意上頭,江寧寧也不想說話:“去吧。”
“是。”得到江寧寧的回答,佩兒退了出去。
沒一會門又打開了,江寧寧沒抬頭,開口:“春兒,果果的零嘴似乎要完了,你再去準備些。”
沒聽到春兒應答的聲音,江寧寧微皺眉,抬頭望去,看到剛脫下鬥篷的周子鈺。
“咳…見過殿下。”江寧寧抑製不住咳了一聲,剛要起身行禮,卻被周子鈺扶住。
“你身子未好,禮就不必了。”周子鈺眼眸裏流露著疼惜。
“謝殿下恩典。”
周子鈺瞧著江寧寧有些慘白的小臉,將得知的消息說出口:“今日丞相進宮麵聖,為他的女兒求了一道旨意。”
江寧寧不解的看著他。
周子鈺眼裏情緒複雜,繼續說:“求將他的女兒嫁如今的太常寺卿——聶卿軒,陛下答應了,下旨了。”
江寧寧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卻不知道周子鈺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垂眸繼續看書,連語氣都不曾波動:“這是好事。”
周子鈺幹燥炙熱的大掌攬過她的腰肢,將江寧寧放在腿上,盯了江寧寧好一會,才開口:“你不傷心?”
江寧寧這會才反應過來:“傷心什麼?我已與他無關,他如今也該成婚了。”
聽到江寧寧這麼一回答,周子鈺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瞬間被撫平:“婚期定在七日後,你畢竟與他相識一場,得送份禮才好。”
“相識已是過去,在這無人知曉,何必多此一舉。”
“不過丞相府嫁女,也終歸送份賀禮。”
“殿下自己做主便是。”江寧寧不知道他想幹嘛,也就任由他去。“殿下鬆開我,免得過了病氣。”
“無礙。”周子鈺並沒有在意,微微皺眉。“怎的調養了這麼久還不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