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時抬了抬銀絲眼鏡,嗓音如清泉一樣好聽:“繼續找,下去吧。”
“是。”助理立馬離開。
宴時眼鏡後的眼眸晦暗不明,他記得那天晚上他陪同自家老爺子參加宴會,然後被自家老爺子下了藥,宴時在他們離開後立馬趁著意識還清醒,離開那間房,去了另一間房,原本是打算在浴室裏衝冷水挺過去,誰知道剛關上門,就被一個女人纏上了,宴時原本壓抑的藥性立馬被引爆,女人的清香縈繞在他的鼻尖,她身上的清香不同與其他女人身上噴的香水味,很獨特。
宴老爺子下藥也是夠狠,劑量猛猛的,宴時腦裏緊繃的那根線直接斷掉,燈光沒開,藥勁上頭,宴時並沒有看到那個女子的身影。
第二天清醒的時候,酒店房間在地上淩亂的衣服隻有宴時一人的衣服,其他的痕跡並沒有,要不是床單上那一抹梅花印,宴時都要以為自己做了春夢了。
宴老爺子的計劃沒有成功,宴時也隻是暗中尋找那晚的女人,他很好奇那個銷魂的女人,偏偏助理調取酒店監控時,被告知那時候剛好監控維修,沒有拍到。
要是一般人被宴時睡了,恨不得昭告天下,然後當上宴時的未婚妻,享受著榮華富貴,然而已經過去了幾天了,並沒有任何消息,宴時讓助理查的時候,確定了那晚那名女子隻是意外,宴老爺子原本是想安排另一個世家女子的,卻陰差陽錯成了那個不明的女人。
宴時在大家的眼裏都是溫潤如玉,是位禮儀得體的翩翩公子,但是隻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宴時的偽裝,宴時的本性和賀朝辭一樣,隻不過賀朝辭懶得偽裝。
宴時偽裝得很成功,連宴老爺子和他的父母都騙了過去,隻有言欽和賀朝辭才知道,宴時是瘋狂的,那層保護讓宴時常常成為各大家族給自家孩子做的例子,把宴時當做榜樣。
宴時和言欽,賀朝辭一起喝酒的那晚,宴時明顯不怎麼在狀態,賀朝辭也看了出來 隻不過沒說而已,那晚散場後,宴時收到了賀朝辭的消息:女人還沒找到?
宴時無奈,撥了電話回去,聽到賀朝辭有些欠揍的聲音:“喂?怎麼了?”
“你查我?”宴時無奈的開口。
“沒有,我又沒這麼無聊。”賀朝辭說的是實話,隻是助理戰小林多嘴提了一句,正好宴時和女人廝混的那晚住的酒店就是賀朝辭名下的酒店。
“怎麼了?幫我查嗎?”宴時看著昏暗的夜色,輕聲開口。
“還有你宴時查不出來的人?”賀朝辭反問。
“行,我自己查。”宴時說。“不過說實話,你對江寧寧真的沒興趣?”
“讓給你怎麼樣?”賀朝辭反問。
“謝了,人家姑娘也看不上我。”
“看上老子的人多著呢。”
賀朝辭這話沒毛病,從小到大賀朝辭收到的情書是三人中最多的一個,賀朝辭資本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