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技師看了一眼正在按腳的另外一名女技師，邊給章洋按肩便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咱們這是正經工作，就怕有點人不理解。曉曉還沒畢業，說是學校的課業重，她回去突擊學習去了。現在的女孩有的很不容易的，家庭條件不好，還要出來搞兼職。”
章洋一愣，別看沈莊問東問西的，他一個字不拉的聽到耳朵裏。
沈莊今天第一次來洋浦縣，以前哪裏來過這種地方？
難道……他想起來發掘出的那具屍體來了。
難道……那就是曉曉？
“曉曉不是真名吧？”章洋忍不住問道。
女技師咯咯一笑，說道：“哥哥你真會開玩笑。我們這裏，哪裏用真名的？”
“倒不是有什麼說法，其實我們無所謂，就怕社會上有帶有色眼鏡的人。”
“不是有，而是一定有！”章洋表示肯定，至少他自己就有點。
倒不是他對養生中心有意見，一些品牌連鎖，專注按摩的店其實也挺正規。
但金浪漫，據他了解，是有些打擦邊球的嫌疑的。
他聽治安大隊的人說過，就曾經有人在這裏出台，隻不過是私下聯係的。
甚至還曾經發生過在這裏多付錢，然後兩人有約定了其他的地點的。
因為沒有完整的證據鏈，缺少付費的環節，就連定罪PC都是個問題。
眼前這兩個女技師，長得就很漂亮，而且在按摩時，就有一些小動作，章洋心知肚明。
沈莊招呼那個女技師過來，說道：“本來一個鍾的，不過你也知道，以前曉曉給我服務，我都是三個鍾起步的。”
那女的一聽，兩眼都放光了。
金浪漫費用不低，抽傭更高，但女技師們得到的也多。多一個鍾，對她們而言能多幾百塊錢的。
因此，在這裏更能體現出金錢的重要性。
當即，她當即便把知道的關於曉曉的事情全都倒了出來。
原來曉曉在這裏兼職這幾個月，因為人長得年輕又漂亮，經常有些客人對她不老實，甚至還有人因為她和別的客人發生過衝突。
不過就在前幾天，曉曉突然離職，就連在宿舍的東西都沒要，離開了這裏。
因為劉經理告訴過她們，說曉曉還在讀書，孩子不容易，外界有不理解，讓她們嘴上有個開關，少說曉曉的事情。
從那以後，她們就再也沒見過曉曉。
女技師比曉曉大幾歲，一直把她當做小妹妹來看，兩人還有過合影。
沈莊和她要過來合影，發給了章洋。
章洋看了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腰，說道：“來，腰這裏給按按！”
沈莊看到章洋嘴角動了一下，顯然內心十分激動，卻強行隱忍未發。
他也沒有說什麼，一直等到鍾結束。
當女技師離開之後，章洋長舒了一口氣，問道：“你都知道了？”
“那屍體都被分成了好幾塊融在了混凝土裏，我就算想讓她說話，恐怕也做不到。”
“不過柳樹的氣息告訴我，女孩就是在這上班的，所以才跑到這裏問問的。”
“現在起碼見過女孩的照片了，想找到她的身份，應該不難吧？”
章洋對沈莊的手段已經見怪不怪了，能查到這裏，已經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麵色凝重地說道：“其實，已經找到了。”
“嗯？”沈莊驚訝不已，“屍體是剛才發現的，人現在你就確定了？”
“前幾天，洋浦職業技術學院報案，稱他們一名學生失蹤了。”
“女孩名叫王曉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