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之檢查好後,幫她包紮,然後收拾好東西:“等她醒了的話要帶她去醫院看看顱內有沒有損傷,還要注意飲食清淡。”
“好。”傅泠堔站起身。
蔣南之帶著醫藥箱離開了,傅泠堔對著張管家吩咐:“去叫人來把牆裝修一下,讓那個什麼阿寬來伺候。”
“是。”張管家點頭。
自從蘇潔被軟禁,阿寬也被張管家安排做其他的事,對於蘇潔被軟禁這件事,她是不知道的,她還以為是蘇潔的意思,並沒有什麼怨言,她還是會準時澆花。
第二天一早阿寬還在院子裏看花有沒有被昨晚的暴風雨給殘害,事實證明,昨晚的雨對花還是很有影響,花瓣散落地上,有一些還東倒西歪的。
花房塌了一半,阿寬急忙搬開那些碎片,尋找蘇潔精心照料的雪片蓮,她害怕那一株雪片蓮受到傷害,那是對蘇潔很重要的一株。
好在雪片蓮所在的地方沒有塌,它毫發無損的擺在那,阿寬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抱著它走出塌了一半的花房。
等把雪片蓮放在自己所住的房間裏,阿寬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多了幾道傷疤,是她剛才搬開那些碎片弄傷的,她過於緊張雪片蓮,連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
阿寬才包紮好手,就有人敲敲她的門,阿寬走過去開門,張管家和藹的麵容映入眼簾。
“張管家,您找奴什麼事?”阿寬詢問。
張管家注意到她的手,疑惑:“你的手怎麼了?”
阿寬笑了笑,無所謂開口:“花房塌了,奴去尋找小姐的花,被玻璃劃了而已,小傷,好在花沒什麼事,您有何吩咐?”
張管家的目光越過阿寬,落在擺在桌上的雪片蓮,長勢良好,一定能開出很美的花:“是這樣的,小姐那邊出了點意外,需要你去照顧。”
阿寬一聽蘇潔出事,緊張的看著張管家:“您能現在帶奴去瞧瞧嗎?”
“沒什麼大事了,最近小姐飲食要清淡,你注意一下。”
“好。”
三天後,傅泠堔在開會後,張管家的電話打來說蘇潔醒了,電話那頭的張管家有些支支吾吾的,傅泠堔直接掛斷電話,直奔宮殿。
傅泠堔打開門,入眼的是蘇潔麵色蒼白的坐著,慢慢的一口一口吃著阿寬喂的粥,模樣乖巧。
阿寬見傅泠堔來了,連忙站起身,幫蘇潔擦好嘴,退到一旁,隻是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
蘇潔有些遲鈍的抬頭看向向自己走來的男人,慢慢開口:“阿寬,他是?”
傅泠堔頓住了,疑惑的看向阿寬:“怎麼回事?”
“小姐她失憶了,剛才蔣醫生來看過了,說是應激反應……好像是這麼說的。”阿寬解釋。“小姐忘了嗎,剛才阿寬說過的,主子是您的未婚夫啊。”
蘇潔愣了一會,仔細的回想剛才阿寬的話,才遲鈍的開口:“哦。”
傅泠堔看著她,蘇潔垂眸看著地板發呆。
傅泠堔慢慢走過去,阿寬識趣的離開房間。
傅泠堔看到蘇潔慢慢轉頭看著他,傅泠堔開口:“阿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