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先走了。”蔣南之跟傅泠堔那麼多年兄弟,知道傅泠堔是什麼性子。“悠著點,可別把自己玩進去了。”
蔣南之說完擺擺手,直接走了。
沒過一會,娜零菲敲門,傅泠堔抬眼:“進來。”
娜零菲一進來就跪下:“主子,奴自知是奴的失職讓小姐變成這樣,奴甘願領罰。”
“去吧。”
“還請主子讓奴伺候小姐到退燒。”
“嗯。”
“謝主子。”
第二天,傅泠堔在書房處理公司的事,艾加藤就找上了門,傅泠堔一下樓,就看到艾加藤坐在沙發上,幾個艾加藤的手下站在艾加藤身旁,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不知道叔叔怎麼突然想起來拜訪我這?”傅泠堔嘴角掛著笑意在艾加藤對麵坐下。
“我聽說你養了一個華國女人。”艾加藤冷聲說。
“是。”傅泠堔不否認。
“一個女人而已,死了就死了,你怎麼能這麼對琳兒呢?琳兒還小,那個女人死了大不了你在找一個。”
“叔叔所言極是。”
艾加藤見他沒有反駁,臉色好了不少,又仿佛賜恩一樣:“我也不是要為難你,隻是琳兒母親去得早,我虧欠她不少,隻要你答應娶了琳兒,這件事我不追究了,甚至結婚的時候把我的產業交由你打理,我就退位,怎麼樣?”
傅泠堔垂眸,眼裏暗湧翻騰:“叔叔,如果能為叔叔分擔,傅某自然是樂意的。”
艾加藤是欣賞傅泠堔的,但他活了這麼久,也了解男人,他不相信這麼大的誘惑傅泠堔會不同意,果然不出所料。艾加藤又敲打敲打傅泠堔:“不過那個女人你可以留在身邊,但是不能給她名分,男人嘛,玩玩可以,但要注意分寸。”
“當然。”傅泠堔勾唇笑,給艾加藤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敬他一杯。
“訂婚宴三個月後怎麼樣?”
“全憑叔叔定奪。”
“好。”
等蘇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喉嚨幹得很,蘇潔勉強坐了起來,新來的女仆把水遞到她嘴邊,蘇潔小口小口喝起來。
喝了一半,蘇潔才覺得好了一些,看著熟悉的裝飾,心裏才平靜了不少。
“小姐,您要喝粥嗎?”
蘇潔應聲看過去,疑惑的問:“你是?娜零菲呢?”
“奴叫卡格拉,是負責您這段時間起居的下人,娜零菲姐姐有事沒來。”卡格拉長著一張娃娃臉,很是可愛。
“好。”蘇潔沒有深究,她記得最後的時候好像是傅泠堔救了自己。“傅泠堔呢?”
“主子在公司忙。”卡格拉如實的回答。“小姐還是吃點東西吧。”
蘇潔看著她勺起粥,遞到她嘴邊,張開嘴吃了下去。
吃完後,卡格拉收拾端著空碗走了,蘇潔起身站在窗台那,那種驚恐似乎還縈繞心頭,讓她一閉眼就想起那針頭,眼淚回蕩在眼眶:“什麼時候才到三年啊。”
晚上又下起了大雨,雷在漫無天際的黑暗中劈出一道道裂縫,蘇潔被一道雷驚醒,剛才的噩夢仿佛就在發生,令她驚恐萬分,縮在被窩裏害怕的哭泣。
傅泠堔剛回來,洗完澡之後神使鬼差的打開了蘇潔的房門,閃電突然劈下,黑暗的臥室突然亮了幾秒,被窩瑟瑟發抖的鼓包傅泠堔看得清清楚楚,傅泠堔抬手把燈打開,臥室瞬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