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謝必安的意思,貌似不提倡超額完成任務。
那意思是讓自己當個鹹魚,躺著就行,不要太卷嗎?
江辰消化著謝必安的話,站起來告辭,又說道:“如果你不會說話,你就站起來送送我!”
大白狗直接站了起來,抬著兩隻前爪走了兩步,似乎感覺哪裏不對勁,爪子落地,又搖起了尾巴。
“大白這是歡迎你常來呢。”謝必安解釋道。
門關上了,大白狗長舒了一口氣。
然後下一秒,它立刻又精神緊繃起來,謝必安還在驚詫時,江辰突然又推開門說道:“你真不會說話吧?”
大白狗直接夾起了尾巴,快步走過去把門給頂著關上了,而後坐在了地上。
謝必安看向大白狗,問道:“你和他說話了?”
大白狗哼了一聲,發出了一聲虎嘯龍吟的聲音,竟然開口說道:“怎麼可能?”
“我可聽到了。”謝必安一指幽冥草說道,“他送我一盆花,你知道這東西,嘲諷我不認識。”
“這個鬼心裏有鬼!”大白狗走到幽冥花跟前,嗅了一口香氣,語氣有些低沉。
“心裏有鬼?”謝必安一驚,目光中閃爍過一道寒光,說道,“你是說,他還有別的想法?”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幽魂都是好的,有好有壞才是準確的分類。
就算是勾魂司等部門內部,誰敢肯定就一定是純潔的?
那些人族強者能強行續命,除了自身實力超群外,地府有些部門肯定也有鬼差參與其中。
沒有生死簿,無法準確辨別鬼的善惡,鬼心隔肚皮,保不齊有一些別有心思的鬼。
“我聽到他內心一部分真實的想法了。”大白狗遊閑地吃著冬棗說道,“他有門票,卻想著先去開鬼門,而不是直接給你,大概是想要更高級的寶物吧。”
“可是……”謝必安站了起來,“他隻是一個鬼兵二階,上午還因為害怕再打開鬼門碰到危險,所以把票賣給了範武隊長。他現在又要使用門票,就不怕開出來危險的東西,直接要了他的命嗎?”
“我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還是說他能精準計算出來門票的風險程度?不過我感覺他挺有信心的。”大白狗托著下巴沉思。
謝必安鬆了一口氣,大白前輩覺得他有信心,那就應該錯不了。
“對了,他似乎還提到了什麼‘白無常’?你聽到了嗎?”大白緊皺狗眉,說道,“我現在身體還很虛弱,腦子也不太好使,但這個詞貌似在哪裏聽說過。”
“不是誇我白嗎?”謝必安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疑惑地問道。
“切……”大白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能有我白?我都沒自誇。”
謝必安咳嗽了一聲,說道:“前輩,你是狗,怎麼能和我比?”
“我不能比,但你也不是最白的。”大白抬起頭來,目光深邃,看向窗外無盡的空中。
“如果我記憶沒有錯亂的話,其實有個人最白了。”
謝必安一愣:“還有人更白?”
大白麵露回憶之色,仿佛在追憶遠古時代,緩緩地說道:“一千多年前,有個姓李的劍修強者,他叫‘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