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就有點尷尬了,不過呢還難不倒我們小鹿學神。
“同桌,有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兩個星期都沒見了,你算算得有多少個秋。”
李雨眠還沒說什麼呢,陳遠先受不了了。他一個巴掌就拍在了鹿朝槿後腦勺上,咬牙切齒:“我的哥,你從哪學的這些東西,怪惡心人的。”
鹿朝槿:“......”
他沒計較陳遠打他頭的事,先看向了李雨眠,見她有些一言難盡,直接蚌住了。
該死,什麼垃圾語錄,百度害我啊!!!
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想要挽回一下形象,結果就被朱梓打斷了。
“行了行了,想說什麼待會兒再說,先到我家裏去吧,外麵怪冷的,這風吹得我直哆嗦。”
見狀,鹿朝槿隻好住了口。他見李雨眠沒有戴圍巾,知道她怕冷,便把自己的圍巾取下來遞給她,說:“先圍著吧,這外麵確實挺冷的。”
李雨眠拒絕了,她確實有點冷,但這麼一點路而已,沒有圍圍巾的必要了。
鹿朝槿見她搖頭,倒也沒有再堅持。他把圍巾搭在胳膊上,轉身把一臉微妙的陳遠摟了過來,把他摟了個踉蹌,算是報了剛才打他腦袋的“仇恨”。
“你這是什麼表情,欠揍啊,趕緊的,讓倆姑娘陪你在這兒站著你也不害臊。走走走,朱梓,我倆跟著你們走。”
陳遠:“......”神經病啊,關他什麼事。
朱梓倒是笑得很開心,挽著李雨眠的胳膊就走,邊走邊在心裏暗爽:鹿朝槿這小子不錯啊,夠上道!
她領著幾人到了家裏,給他們倒了熱水,招呼他們隨便坐。
正想著要拿什麼零食招待他們時,突然想起來了那個慕斯蛋糕——這個蛋糕她們做得還挺大的,自己嚐過後還剩下大半,秉著不浪費的原則,她揚聲問到:“我和眠眠剛剛做了慕斯蛋糕,你們要吃嗎?”
“要!”這聲音洪亮且激昂,一聽就知道是鹿朝槿。
當事人覺得沒什麼,倒是陳遠一臉莫名其妙:“我不是記得你不喜歡吃甜的嗎?說那都是小姑娘吃的,你......唔唔......”
鹿朝槿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陳遠的嘴,笑得一臉無害:“陳遠說他也想吃,麻煩給他多切點堵住他的嘴,謝謝。”
朱梓及時應道:“沒問題呢。”
在朱梓去拿蛋糕的時候,陳遠一下子就推開了鹿朝槿,他看起來有些氣急,直接鎖了鹿朝槿的喉,湊到他耳邊低聲道:
“不是我說,鹿朝槿,你想開屏也別拉上我一起啊。我的哥,兄弟我是你愛情的保安,可不是你愛情的添加劑啊,你要追人也不能把我牽扯進來啊,顯得我多傻似的。”
鹿朝槿同樣壓低了聲音道:“誰讓你總拆我台的,既然你都應聘了我的‘愛情保安’了,麻煩兄弟你把嘴巴閉上,謝謝。”
陳遠:......
牛逼,倒是我礙事了。
他鬱悶地又窩進了沙發裏,開始反思為什麼會和鹿朝槿這個不要臉的小子成了發小,成績壓他就算了,對象也先他一步。
哼,果然,這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爹,利用了他後就嫌他了。
嗬,渣男。
得虧鹿朝槿不知道陳遠心裏想的,要是知道了,又要揍一頓他——嗯,也可能不是揍,是競賽上的碾壓。
鹿朝槿沒再管陳遠,他轉頭偷偷看向李雨眠,見她有看過來的趨勢,立馬光明正大地看著她,笑得一臉傻樣。
剛過來的朱梓:......得,是我出來的早了。
她把蛋糕放在了兩人的麵前,果真把比較大的那盤給了陳遠,說:“嚐嚐看,不準說不好吃,這可是我和眠眠費了可大的功夫才做好的。”
聞言,本就端盤子端得小心翼翼的鹿朝槿動作更加拘謹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嚐,好像麵前的蛋糕是金子做的,怎麼看怎麼別扭。
陳遠:至於嗎哥?
他直接一口悶了,然後眼睛亮了,驚歎:“好吃,我還以為會很膩呢,結果這麼香。嗯......就是有點硬。”
朱梓得意地眉毛都揚起來了,道:“也不看看是誰做的,我們可是一次性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