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您在海外奔波了一個月,應該不是小事,到底是什麼事情?”
“主要是受Ba黎流感的影響。”
“Ba黎流感不是已經逐漸過去了嗎?”
隨著時間進入春夏季,Ba黎流感的傳染性和毒力迅速下降,危險程度已與普通流感差不多了。
“但對經濟造成的打擊和後遺症非常大,尤其是製造業,人們在收入減少以後,消費意願大幅降低,使得投資者也不願意投資了。”
“這我也聽說了。”
“我們做建設項目,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因此受影響很大。我這次出差,一方麵見了一些投資公司,並視察了海外項目的進展情況。”
“具體遇到了什麼困難?”
見樸振赫麵露擔憂之色,玄易洙忙擺了擺手。
“情況不嚴重……”
“沒關係,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沉吟了片刻之後,玄易洙才開口道:
“您知道,做海外項目,隻憑借我們自身的能力還不夠,因此最近在與東井產業合作,開展海外業務。”
在之前的社長團月度例會上,樸振赫聽他提到過相關的事業計劃。
難道是與東井產業發生了什麼矛盾?
“是在合作過程中,出現了什麼問題嗎?”
“那倒不是,東井產業憑借之前在海外打下的基礎,給了我們不少幫助,但是,這次泰國的新港建設項目卻遇到了問題。”
“是在林查班的項目嗎?”
樸振赫記得在新聞上看到過這個項目的報道,泰國在未來10年,計劃投資10萬億韓元(約530億RMB),建設海港、物流中心及相關基礎設施。
但是,因為項目的規模超出了DS建設的能力,所以他沒有進一步再關注。
“這個項目我們做得了嗎?”
“單獨做確實有困難,所以我們與東井產業組成了聯合體,參與了項目的投標。”
樸振赫點了點頭。
“那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作為財務投資人的幾家投資公司,因為經濟低迷,在資金上遇到了問題,所以要求退出或是減少投資……我和東井產業一起,為了說服投資人繼續投資,想盡了各種辦法,但是效果不佳。”
玄易洙說到這兒,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如果無法說服投資人繼續投資的話,幹脆退出不行嗎?”
“我們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東井產業就不行了。如果現在撤出的話,因為先期的投入,東井產業將遭受嚴重的損失。”
“原來是這樣。”
在樸振赫的麵前,玄易洙不太願意提起東井產業的負麵話題。
因為樸振赫既是東井產業的股東,同時那又是樸振赫姥爺的產業。
而且,外界始終有這樣的傳聞,東井產業的名譽會長李鍾武,希望樸振赫能夠回歸東井產業。
但是對於這樣的消息,樸振赫卻沒有什麼忌諱。
盡管那裏有關心他的姥姥,一直在照顧他的張媽也是從那裏來的,但是親情歸親情,生意歸生意,樸振赫已經把兩者分得很清楚了。
“他們的損失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