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高管在不斷說道:
“不應該為了諾斯的新藥,而放棄必達菲的生產。”
“您為什麼做不了決定?是因為樸專務嗎?是擔心您做的決定,樸專務不認可嗎?”
不管大家說什麼,毛大庸都沒有回答。
樸振赫在出差前,曾向他交代過:
[在我不在國內的時候,肯定會有人來找你,要求把預留給諾斯新藥的產能轉為生產必達菲。對於這種意見,您不用管它,我們不能滿足於現狀,一種藥品早晚會有過時的時候,必須得不斷推出新的產品。]
在幾位高管說了半天以後,毛大庸才開口道:
“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吧。”
“對我們的意見,您為什麼置若罔聞?”
“歐洲的藥廠已經在大規模地擴大產能了,很快必達菲就會供過於求。”
“那些都是後話。”
“今天,樸專務就從奧地利回來了,會帶回關於諾斯新藥的確切消息,所以再等等吧。”
“聽說諾斯製藥的最大股東是樸專務,他這不是在利用BioLogics來抬升諾斯的股權價值嗎?”
毛大庸抬頭注視著說這話的高管,他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樸振赫說過的話。
[一定要把意見最為激烈的人記下來,那個人肯定已經投靠了反對我們的人,趁著這次我出差的機會,得把這個人找出來。]
‘原來是他。’
毛大庸在與樸振赫共事了一段時間以後,已經對樸振赫產生了絕對的信任。
但是,有些的高管就不一樣了。
他們有的是在樸振赫來製藥前,就已經投靠了其他人,有的則是懷有不同的想法。
對於到現在還不願意支持自己、和自己站在一起的人,樸振赫已經不可能再給他們時間了。
他打算找出這些人,把他們清除掉。
“今天樸專務就回來了,等他回來了,咱們再商議一下。”
“毛社長,到底誰是社長?誰是專務?在DS製藥,難道職級是完全反過來的嗎?!”
那名高管大聲地質問道。
但是,毛大庸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我們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這件事情已經在例會上,向會長報告過了,是不能隨便調整的。”
毛大庸把會長抬了出去,其他人不好再說什麼了。
“你們這樣在我麵前大喊大叫,這才是不顧職級、不尊重上級的表現,我還有事得走了。”
說著,毛大庸就走出了辦公室。
他以視察工廠的名義,去了BioLogics的工廠。
到了工廠以後,沒想到見到了樸振赫!他正在與史正萬說著什麼。
見到毛大庸來了,樸振赫也有些驚訝。
“您怎麼來了?”
“樸專務,您怎麼在這兒啊?!不是今天晚上到嗎?”
“把日程提前了,您來得正好,快過來坐吧。”
在三天前,為了參加諾斯製藥的董事會,樸振赫飛去了奧地利。
他作為最大的股東、掌握了生產和銷售權的DS製藥的代表,出席了諾斯製藥的董事會。
毛大庸坐下後,樸振赫向他和史正萬介紹了諾斯方麵的下一步計劃。
“諾斯的新藥達通靈,計劃從下個月開始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