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他竟然一時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葉永城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知道自己這是以下犯上了,他起身跪在地上說著,“屬下……逾矩了,抱歉。”
墨雲見他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歎了口氣,“你這腿是不是不想要了,總是如此,跪來跪去,如果真喜歡跪,等你好了本王便日日讓你跪兩個時辰。”
這個家夥……
葉永城見他這麼說立馬從地上起來,“屬下的身體以後都是屬於王爺的,王爺不高興了別說兩個時辰,哪怕跪一天,屬下也絕無半點怨言。”
墨雲見他站不穩立馬把他扶上了床,“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把腿養好,你以後既然選擇了我,那麼就得有個好的腿腳,本王身邊可不留殘疾人,本王不喜歡瘸子。”
哎,皇兄調教出來的人好生無趣啊!
“是,王爺。”葉永城哪怕是在床上依舊恪守禮儀。
“好好休息,本王先走了。”墨雲關心一句就轉身想要離開,結果就聽到背後傳來葉永城的聲音,“恭送王爺。”
墨雲腳步未停,臉上帶著無奈。
月見墨雲出來,恭敬的上前,墨雲的臉上再也沒了剛才的無奈和對葉永城的關心,而是換了一副模樣。
“殿下。”月靠近墨雲,想要對葉永城說什麼,隻是眼神掃了一下後麵的門,葉永城會意。
兩個人沒有去書房談事,而是去了紅樓。
王府裏的眼線實在是太多了,多到讓墨雲很想把他們剔除掉。
不過他很理智,知道那樣的話,王府的眼線隻多不會少,甚至會讓他們更加的戒備。
“說吧。”墨雲喝著茶,坐在桌前。
月則是站到了墨雲的對麵,恭敬的回稟:“屬下查到有人想要毒害殿下,但是人在抓到時自盡了。”
“誰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毒死本王?”墨雲說的漫不經心,好似毒害的人並不是他。
月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一些墨雲的仇家,隻不過他們的膽子並不大,能毒害墨雲的,二王爺的嫌疑最大。
“殿下,如果葉侍衛……”月的問題還沒問出口,就被墨雲一個眼神製止。
這次毒害他的主使是皇帝,那麼葉永城身為禦前侍衛,他一定脫不了幹係,但是那時候的他,下得去手嗎?
“這樣的話,本王不想聽到第二次。”事到如今,葉永城絕對不能動。
大事兒談完了,墨雲讓月找了紅樓裏的姑娘作陪,飲酒聽曲好不快活。
隻是沒想到遇見了二王爺,與其說遇見,不如說是二王爺主動來找。
“爺還說這花月姑娘怎麼不來作陪,原是二哥搶先一步。”墨雲吊兒郎當的模樣。
墨冷一身黑色長袍,肩膀上用金線繡著墨竹,板著一張臉沒有一絲笑意,眼神冷漠的看著墨雲,好似墨雲不是他的兄弟一般。
墨雲從小就喜歡逗墨冷,他這個二哥什麼都好,就是為人刻板,不近人情。
“身為王爺,如此浪蕩成何體統。”墨雲在墨冷來之前,解開衣帶,衣裳半敞,酒從嘴角流到下巴再沒入更深處,一切是那麼魅惑又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