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徐成恩坐在龍椅上正扶額。
“燈會行刺一事,查到什麼了嗎?”
“陛下,已經查清楚了,那日行刺的黑衣人皆來自齊國。”刑部尚書走上前,拿著玉如意,弓著腰行禮。
“陛下,依臣拙見,怕是齊國人別有居心,故意為之,為都就是要向陛下宣戰。”周相公走上前。
“哦?那周相公的意思是,戰還是不戰?”徐成恩抬眸,看著周相公。
“既然那人都欺負到陛下眼皮底下了,商國豈會是怕事之國,臣覺得,該戰。”
“不妥不妥。”陳將軍連忙喊道,走上前與周相公對峙。
“陛下,我國的兵器鍛造技術不如齊國,以往是因為有與齊國的約定,齊國便年年送來最先進的兵器,可這五年之約已經結束,齊國也早已不送,送來的兵器所剩不多,怕是難當大任。”
“將軍此言差矣,那齊國能造,我國為何不能呢,若我們不戰,讓人欺負到頭上來了,這讓他國如何看待咱們?”
“周相公,是你打仗還是我?我國近幾年兵器全仰仗著齊國,技術定是沒齊國先進,況且近日農民所種的糧食一日不如一日,稅收不景氣啊。”
“哼,一年多的時間,不夠你們造兵器嗎?”
“夠了,吵什麼吵!”徐成恩厲聲喝止,每每見到此景,便頭疼的厲害,整日聽他們吵吵吵,建議倒是沒幾個。
“將軍有何見解?”徐成恩問道。
“陛下,依臣拙見,可以試著與草原上的那幫人合作,他們的鍛造技術與戰鬥能力都可謂一絕。”
“你是說,與仕真合作?”
“正是。”
“可那仕真人野蠻的很,難保不會有什麼壞心思。”周相公對此建議嗤之以鼻。
“可他們缺的,正是我們不缺的。”
徐成恩點著頭,若能取得合作,一能震懾那些心術不正企圖對商國開戰的人,二便是對未來軍事方麵的技術發展有所突破。
“既然將軍都說了,那便由將軍辦。”
“是。”
這些日子,沈南錦在府中養傷,長樂郡主,顏公子皆來探望過。
“王妃,晉姑娘來了。”
沈南錦歎了口氣,最近這裏啊,可太熱鬧了。
沈南錦穿了件狐裘,便走了出去。
“晉姑娘,真是好久不見。”沈南錦看著眼前的女子此刻正帶著殺氣,她每次見到自己便是如此,沈南錦已經習慣了。
“我不是來找你寒暄的,隻是有些事王爺不說,那便由我來說。”晉欣頓了頓,走近了一步,眼神殺氣更重。
“先前狩獵一事,王爺便因為你計劃失敗,現如今,又因為尋你而寢食難安。王爺乃國之重臣,豈能被你這般影響。”晉欣咬牙切齒,她怎麼可以有這個資格,能影響到王爺。在她印象裏,王爺不應該是那種能被情欲之事絆住腳的人。
“什麼計劃?”沈南錦從來沒聽說過,更何談破壞計劃。
“狩獵的時候,我與王爺本是在林中埋伏,你卻突然出現,導致那些刺客發現林中埋伏一事,便跑去告密,那南陽王本應該死在那次狩獵,因為你,他現在可是活得好好的。”
沈南錦自嘲般笑了聲,眼中盡是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