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太後見二人,招呼道。

“母後。”

“參見母後。”沈南錦行禮。

“免了免了,沒有旁人的時候啊,這些個禮節就不必了,哀家不是那膚淺的人。”太後說道。

太後雖這麼說,但若不行禮,怕是容易被人揪著說不懂禮數了。

“琛兒,哀家聽聞,昨日你並未與王妃拜堂,這是為何。”太後問道,說話語氣嚴肅,倒不如平常溫柔。

“回母後,昨日兒臣有事耽擱了”徐琛頗感意外,太後從不管事,怎的如今倒問了起來。

“哼,何事比成婚重要?你年紀也不小了,那老三都生倆了,你呢,好歹你皇兄給你找了個好王妃,你非不待見人家,怎的如此戲弄。”太後越說越來氣,拿起枕頭便要砸去。

所幸被嬤嬤攔了下來。

“使不得呀太後。”

徐琛見此情形,大概知道,太後又來催生了。之前他沒成親時,太後便整日張羅他的婚事。

攝政王雖非太後所出,但太後性子柔,為人板正,倒是對那幾個皇子視如己出。

太後捂著胸口。

“哀家遲早被你給氣死。”這一個個的,都不省心,前些日子給老四找了個姑娘,那不論家世樣貌都是頂好的,卻不曾想,竟被老四給嚇跑了。老四見那姑娘塗了胭脂,說人家麵色慘白,將有血光之災。這一個個的,真是不爭氣。

太後緩了會兒氣,對著沈南錦。

“錦啊,昨日之事,哀家替他給你賠不是,那混賬總是跟著陛下做事,定是有事耽擱了,畢竟啊,他倆德行哀家知道,日日為這些個什麼案子奔波,日後啊,還需你多費心,若他日後再是如此,哀家便叫陛下,把那大理寺少卿的位置換人坐罷。”太後甩甩手,日後啊,她也不想管了。

“母後不必憂心,兒臣不會放在心上的,王爺日理萬機,定是因國事操勞,都憔悴了不少。但太後竟然都說到這個份上,兒臣鬥膽,想給王爺立個規矩,還請母後準允。”

“哦?說來聽聽。”太後直起了背,有些好奇。

徐琛見有人要管自己,一雙長眸正盯著沈南錦。

她,要幹什麼。

沈南錦也不示弱,與王爺對視。

“王爺,從今日起,若是要外出辦案,需得帶著臣妾。”沈南錦說著,走近一步。

“為何?”徐琛問道,她在玩什麼把戲。

“剛才母後說了,老三都生倆了,所以,為了讓王爺也能子孫成群,應帶著臣妾,與臣妾培養感情,更何況......”沈南錦頓了頓,不知接下來的話當不當講,但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是一臉冷漠。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矜持到什麼時候。

“更何況,王爺昨日,可未與臣妾圓房。”

此話一出,太後一拍桌子,此時憤怒達到巔峰。

“什麼!徐琛,你真是讓哀家不省心,哀家整日給你們操心這操心那,你們都是這麼報答哀家的嗎。”太後一氣之下一頓輸出。

眼下,二人正四目相對,若眼神能殺人,她能感覺到,她應該已經死了。

“那王妃的意思是......”

徐琛靠近沈南錦,耳語道。

“王妃是想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