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臥槽!你他媽腦袋讓驢踢了吧?他又不是你對象,你大晚上的不回家,當護花使者啊?”
管東聽出邵永正的語氣不好,趕忙安撫道:“老正你別生氣啊!我......我這不是怕她有危險嘛!”
“那你給我打電話到底是啥意思啊?想讓我陪你一起去當護花使者啊?”邵永正沒好氣兒地說道。
“那個......你不是認識人多嗎?你能不能跟那幾個小流氓說一下,讓他們別再纏著李菲啦!”
邵永正都被管東給氣樂了:“嗬嗬......你因為她差點兒被開除,我也因為她的事兒不念了,去她家道歉又被她爸給我一頓埋汰,你現在讓我替她出頭去?可真虧你能說得出口啊!不就是她給了你點兒笑模樣嗎?咋的魂兒都給你勾走了?”邵永正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管東好了。
“老正!就當我求你了還不行嗎?我是真擔心她出事兒!你就幫我這回吧!”
“不幫!我告訴你管東,你輕點兒嘚瑟,要是因為這個事兒,那些小流氓要削你,你可別找我幫忙,我丟不起這個人!別他媽再因為這個事兒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邵永正就掛斷了電話,他當時就是不知道有舔狗這個形容詞,要不然肯定會毫不吝嗇的把這個詞送給管東。
吃完早飯,邵永正扔下五塊錢,就朝著旱冰場的方向走去了,他想要如法炮製,用對付趙軍的方法,去對付李二子。
旱冰場是娛樂場所開門比較晚,一般都是上午十點鍾才開門,邵永正閑的無聊就坐在旱冰場的台階上拿出手機,又玩起了‘貪吃蛇 ’。
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才有幾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朝旱冰場走了過來,邵永正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個人,就是之前他和李峰第一次在旱冰場衝突時,李峰對其點頭哈腰的那個小平頭光哥!
邵永正眼珠一轉,立馬就來了主意,他站起身就嬉皮笑臉地朝著幾人走了過去。
“是光哥吧!”
光哥打量了一下邵永正問道:“你誰啊?認識我?”
邵永正笑著說:“光哥我還能不認識啊!我是趙軍軍哥的兄弟啊!”
“哦......你是大軍兒的兄弟啊!哎對了!我聽人說你大哥昨天讓個小孩兒給砍了?有這事兒沒啊?”
邵永正沒想到自己砍了趙軍的事傳的這麼快,他點了點頭說:“啊......我大哥是被那小子給偷襲了!”
“艸!沒本事就說沒本事,偷襲個幾把啊!讓個小孩兒給整了,真他媽丟人!”這個光哥似乎是很看不起趙軍。
“嘿嘿!那肯定是比不了光哥你!”邵永正一邊說,一邊從兜裏掏出煙給幾人發了個圈。
“艸!小崽子還挺會說話!趙軍讓你來幹啥啊?”光哥問道。
“啊!那個......二哥在不在啊?”邵永正並不認識李二子,所以就問了一嘴。
“嗯?找二哥幹啥啊?”
“軍兒哥讓我給二哥送點兒東西過來,他不是住院了嘛!行動不方便!”
“送啥好東西啊?給我得了!等我看見二哥再給二哥!”光哥見邵永正的外套裏鼓鼓的似乎確實是有東西。
“那可不行啊光哥!軍哥說一定讓我親手交給二哥,他啥時候來旱冰場啊?我到時候再過來也行!”
“艸整得還挺神秘!二哥不一定什麼時候來,不過一般都是晚上六七點鍾的時候會過來溜達一趟,你不嫌折騰你就到時候再過來,要不就讓趙軍給二哥打電話,約個時間也行。”
“哦......好!那我就晚上再來,謝謝你了啊光哥!”邵永正很客氣的和光哥道了個別,便快步離開了。
光哥看著邵永正離去的背影,對身旁的幾人說道:“這趙軍就他媽的會舔二哥,估計是想讓二哥幫他報仇,連個小孩兒都擺不平,還他媽混社會呢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