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不要為自己報仇?”溫紹看著麵前被嚇傻的人,說。
這些人自然是他特意叫過來的,他就是要將唐莫寒的麵子踩在腳下,讓這些被他霸淩的人重新走回正軌。
憑什麼壞人可以被救贖,而這些無辜的少年們卻要背負著被霸淩的記憶一直生活下去?
身體的傷容易痊愈,但心裏的傷難被治愈,無論什麼時候他們都會記得,在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年華,伴隨的不止是讓人懷念的美好,而是噩夢,而是揮之不去的陰影。
“放心,他現在動不了了,不用怕他還手,你們真的不試試嗎?哪怕隻是輕輕一拳?”溫紹的聲音帶著蠱惑,原本膽怯的少年們漸漸有了底氣。
之後,唐莫寒又被毆打了一次,身上每一寸肌膚都伴隨著疼痛,隻是這一次沒有傷在臉上。
“好了,你們走吧,我和他單獨聊聊。”
少年們走後,溫紹蹲了下來,唐莫寒的聲音帶著一絲求饒:“你放過我吧,我以後棄惡從善,我以後再也不會去欺負別人了。”
“你們都打回來了,從前的事情可以翻篇嗎?”
溫紹鉗住他的下巴,冷冷一笑:“不愧是以後叱吒風雲的商界大佬,能屈能伸,不過現在屈服之後,你是不是在想怎麼弄死我?就像你弄死傅子義一樣?”
唐莫寒渾身一顫:“你是重……不,你不是,你究竟是誰?”
“我是溫紹。”
“你不可能是他!”唐莫寒狠狠咽了口唾沫。
溫紹沒有再說,信與不信,他都是這個答案。
“你究竟是誰!你究竟是誰!”唐莫寒不見棺材不掉淚,一直問著。
“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會放過你。”
唐莫寒眼神恐懼。
溫紹笑了一下:“放心,我不會殺你,這樣太便宜你了。”
說完之後,他放開手,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唐莫寒,轉身離開。
唐莫寒在原地緩了很久,才強撐著站了起來,腦子裏因為疼和迷茫,已經亂成了一團。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
溫紹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袖口,走進家門,下一秒,被一團溫暖的東西糊了一臉。
溫紹:“……”
溫白的爪爪抱著他的頭不放,好像經曆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怎麼了?”溫紹將溫白拉了下來,問道。
難道是和金毛打架沒打過?不應該啊。
【嗚嗚,宿主,我不要絕育。】
“紹兒,你回來了,快抓住小白,我帶它去醫院。”溫母拿著航空箱,在溫白的眼裏就像一隻長了角的惡魔。
溫紹:……好吧,這也算是很多世界的既定流程了吧。
溫紹好說歹說,才說服溫母放棄這個想法。
溫母走之後,溫紹彈了彈溫白某個部位。調侃道:“不如去了這煩惱根,免得每個世界都來這一遭。”
溫白一下就炸了毛,跳到一旁的金毛頭上,用屁股對著溫紹,整個背影都寫著一個大寫的字——“哼!”
小小的一隻,性別意識還挺強。
溫紹還記得他皮膚庫裏麵有一個九尾狐的皮膚,但記憶他就沒見溫白穿過幾次,溫白說他穿這個皮膚的時候,覺得自己在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