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傻垂頭喪氣地從考場上出來,這半個月受到溫紹的影響,他們被迫看了一點書,但是既不治標,也不治本,勉強填了幾個空之後,就隻能和試卷大眼瞪小眼。
試卷:看尼瑪呢,能看懂嗎你就看?
三傻:瞧不起誰呢?看不懂!但能填滿!
畢竟是語文,能寫滿就是最大的尊重。
三人寫完了人生中第一個作文,感覺還挺其妙的,對,莫名其妙的其妙。
一個秋天讓他寫八百字,莫名其妙。
溫紹聽見他們的吐槽,內心還是有所觸動的,明明是坐不住的性子,就因為他要認真學習,這幾個就硬著頭皮有難同受,有種呆傻的可愛(三傻:不,這是義氣!)。
年少的友情就是這麼純粹,難怪後麵他們能為了原身出頭得罪潘亦塵。
原身的心願雖然和他們無關,但接收了原身全部記憶和情感的溫紹,卻能明顯感覺到原身對他們心懷愧疚,既然這樣,那能幫一點是一點吧。
畢竟任務進度能否達到完美的百分百,原身的評價至關重要。
如果說上午的語文帶給他們的痛苦程度是1,那麼下午的數學直接將他們的痛苦拉滿。
看也看不懂,填也填不滿。
看著比他們早出考場的溫紹,他們一致認為溫紹這是擺爛了,吃飯的時候話題都移到別處,私下已經在要是溫紹考砸了他們要包哪個場子療愈。
高二早就分了文理科,四門考試兩天結束,沉重的氣氛總算有所緩和。
老師們的速度奇快,短短兩天時間,就將成績登了出來,首先更新的是一樓的報欄,第二個板塊之上,就登著新更新的年級成績,六百人的成績一覽無遺。
報欄周圍擠滿了人,月考成績關乎到他們下個月的班級歸屬,不得不重視。
當然,這和十六班的人沒什麼關係,教室裏嘈雜一片,不受外界影響。
三傻也不敢去看成績,而是偷偷看向老神自在的溫紹,三人群裏,三傻瘋狂敲字。
鄧尚偉:場子定好沒有?
寧俞凱:放心,妥的。
趙楊:萬一老大家裏把他關起來怎麼辦?
一針見血,三傻垂頭喪氣。
他們身在這個圈子裏,見慣了那種雷厲風行的家長,一旦管教起孩子來,那鐵血手腕令人聞風喪膽。
溫紹不比他們,他是兩個家族企業的唯一繼承人,要是家裏真的下定決心要教好他,說不定要送出國去,不準他在國內浪。
想到日後F4分崩離析,三傻不由悲從中來。
趙楊:誰下去看看成績去?
趙楊:話說老大家裏給他定的目標是多少啊,沒準能達到呢。
寧俞凱:不知道,要不你去問。
趙楊:我不去。
鄧尚偉:我也不去。
唉……
三傻很默契地歎了一口氣,成功吸引了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溫紹:“咋了你們?”
“沒、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