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宣布之前,你還有最後一個機會接受元老們的提議!你考慮一下。” 阿道姆不知道為什麼,看來是很希望劉累能夠認真的考慮一下之前的建議。劉累閉目不語,阿道姆歎息一聲:“其實在這種狀況下,流放也不是不能夠接受!你再強大,能夠一個人和一個國家做對嗎……” 阿道姆的話沒有說完,劉累冷冷的回答了一個字:“能!”阿道姆頓時呆住了,他搖搖頭:“你太狂妄了!我不希望這個國家遭受損失。的確你很厲害,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夠下台階,雖然你名義上是流放,但是我保證,我會安排的像出遊一樣——你隻是一個貧民,這沒什麼的,做整個國家政權的壓力下,做出妥協,這很正確!”劉累突然笑了一下,喃喃自語道:“流放是嗎……”
阿道姆不知道,劉累這輩子一共被流放過兩次。第一次為了避免正邪大戰,他自我流放到了國外。那一次他雖然經曆了十年的苦悶時期,但是最後還是撿到寶了,讓他混了一個黑暗協會的會長當當——劉累最自得的稱呼“我劉大會長在怎麼怎麼樣”便是來源於此。第二次是這次,被迫“流放”到了異域,這一次算是實實在在的流放,被命運流放,他是真的不想來,可是命運似乎不容抗拒。難道在這裏,還要在經曆一次流放?劉累可不幹。好好的誰願意被流放?哪怕隻是個名義上的。
阿道姆歎了一口氣說道:“那麼好吧,你準備接受基石共和國公正的審判!你可以為自己辯護。”劉累覺得好笑:“公正的審判?無關的民眾可以旁聽嗎?”“既然是無關的,有什麼資格旁聽?”阿道姆反問他,劉累搖搖頭,和他說不清楚。“陪審團是由元老院製定的人員組成的,最高法院將接受你的案件;身為元老院成員之一的最高法官伍德朗將作為主審官出席審判!”劉累聽著阿道姆的訴說,笑道:“謔!我的份量還不輕,大家都很看得起我呀,拍這麼個重量級的審判官來審判我,不過,這樣一來,我豈不是有死無生?” 阿道姆也不再和他遮遮掩掩,索性直說了:“你既然明白為什麼還不接受先前的條件?現在發反悔還來得及!”
劉累堅定地搖搖頭:“不,謝謝你的好意。你是一個好官,為了這個國家費盡心思,嘔心瀝血。可是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是不是值得的?” 阿道姆冷哼了一聲:“這個不用你操心,我隻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劉累搖搖頭:“你這是愚忠你明白嗎?你血紅火熱的忠誠不應該給那些老朽自私的元老們,你應該忠於你的人民,而不是一小撮借著共和製的名義淩駕於人民之上的作福作威的統治者!他們不知的你這麼做!”“我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麼,請你不要再說了!” 阿道姆的語氣有些淩厲,劉累卻知道,這是他心虛。劉累笑道:“你自己一定也想過,就像這一次的事件一樣,逮捕從未觸犯法律的我,封閉我的工廠——這是有利於這個國家的舉動嗎?就算是有過前車之鑒,可是總不能因噎廢食吧!我們的國家需要我這樣銳意進取的商人,因為我們的存在,我們的國家在大陸間的貿易之中才虎處於有利的位置!我們的民眾的生活才能夠得到改善。那些元老們害怕的,隻是一種可能,幾率很小的可能!可是為了他們自己的私心,他們就這樣扼殺我們的民族工業……”“住口!”阿道姆大吼道,他氣勢洶洶的抓住關押劉累的牢籠的鋼柱,衝著裏麵的劉累大聲的叫道:“閉嘴!你這個白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對自己的行為認識得很清楚,值不值得我有自己的辨別標準,不用你這個階下囚來教訓我,你就等著被審判吧!” 阿道姆雙手一推鋼柱,憤怒的轉身走出去。劉累在後麵幽幽的說道:“階下囚?我像嗎?” 阿道姆渾身一硬,接著憤憤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累自己悠然的盤膝坐在稻草上,看看對麵牆壁上自己畫的一個惡魔的畫像,微笑著說道:“劉累呀劉累,你真是個惡魔,又在誘惑別人了!”
“審判?這怎麼可能公正!”權源叫道:“所有的人都是他們的,怎麼會有你說話的聲音。”劉累滿不在乎的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可是有時候我們也沒有辦法。既然大家想審判,那我們就陪他們玩玩了!元老院的那幫家夥都是老頭——你知道得,人是越老越小,老了就會變成小孩子一樣,你要是不陪他們玩,他們肯定和你鬧脾氣……”權源見他說的陰損,不由得搖搖頭笑了:“算了算了,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劉累說道:“現在是我們動手的時候了,你和他們想個辦法,把那一批孔巴卡送給基石的人民。”劉累伸了一個懶腰:“逮捕我這些元老們為所有的基石民眾做的唯一一件好事情——因為這個,我花費大把的金幣買來這樣的奢侈品送給大家!”“可是如果這樣明送,我們的意圖是不是太明顯了,他們看出來怎麼辦?”權源有些疑問。劉累點點頭:“這倒也是,那怎麼辦好呢?這樣吧,我看你去收購一家孔巴卡生產商,然後把所有的孔巴卡都貼上這個生產商的商標,我們來個降價促銷,用所有的人都能買得起的價格把這些孔巴卡全賣出去!不,這樣還不夠,你記住,我們促銷的口號是‘所有人都能買得起的孔巴卡’;還要打出標語,降價隻限七天,七天之後,價格恢複原來的水平!”權源點點頭:“對,這樣逼迫他們盡快的購買產品,才能盡快的收看到電視節目!”劉累笑吟吟的點頭:“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