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權源問道,他也注意到有人跟蹤劉累。劉累搖搖頭:“我要甩掉那兩個白癡很簡單,但是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裏,顯然他們也不怕被我們發現,甚至是希望能夠被我們發現——他們是基石共和國的人,應該是屬於密探一流,基石共和國已經容不下我們,向我們宣戰了!”
“這怎麼可能,我們來到這裏才多長時間?”權源有些難以置信,劉累高深的說道:“正是因為短時間內的迅速發展,才更讓他們覺得危險!”劉累看看他們三人:“因塔告訴我,基石共和國以前發生過大企業家妄圖用金錢操縱政府的事情。”
在劉累看來,金錢操縱政府,是很平常不過的事情,在地球上,哪個國家不是這樣?選舉就是誰有錢誰獲勝。沒有大財團的支持,哪個總統能夠付得起那麼高昂的競選宣傳費用?可是在這裏,情形是完全不同的,有人妄圖以金錢控製政府,這是絕對不被允許存在的,在他們看來,這是對他們手中權力的侮辱!
劉累對他們介紹了目前的形勢,海關已經對他的貨物進行嚴檢,雖然還沒有真的扣押他的貨物,但是那是因為他們抓不到把柄,時間長了,他們在抓不到把柄,他們就會自己製造把柄,劉累十分清楚這一點。
權源和柳刀絕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劉累自信的一笑:“有什麼?劉大會長經曆的風浪多了,顛覆國家政權我都幹過,這些童子軍政客,不在話下!先陪他們玩玩,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夜裏,眾人為了權源的到來,開了一個盛大的酒會,劉累請來了很多知名人物,當然沒有人知道權源的真實身份。在這個時候,實在不適合公開權源的身份,那將招致維京人的外交涉入——而這,就恰好給基石共和國一個借口。劉累還不想這麼早就和他們真刀真槍的幹上,他要先憋一憋這些家夥們,等他們實在憋不住了,就會親自動手,那個時候才是他反擊的最好時機。
權源到來的第二天,劉累明顯感到自己的古堡被監視的更嚴密了。他甚至感覺到,有人在用窺視魔法窺探古堡內的情況。劉累笑了一下,隨手一揮,整個古堡突然如同太陽耀斑一般的猛地一亮,隨即一切有恢複原狀,可是被窺探的感覺沒有了,劉累晃晃腦袋走掉了。
這個時候,在西爾港的一處秘密地下室內,一個魔法師慘號著抱著雙眼狂跳不止!劉累還算手下留情,隻是讓他收一點苦,沒有用魔法反擊,廢掉他的雙眼。
隨著權源的到來,基石政府對於水藍犀公司的調查,也進入了一個高潮。原料的進口和產品的輸出都受到了限製,限製的理由都是莫須有的。員工之中,除了住在淵恕古堡裏的阿西道夫他們之外,主要的負責人都被傳喚了幾次。基石政府明顯希望劉累看到壓力,然後自己退出基石共和國。
劉累也在考慮應對的辦法,他這個人就是個倔脾氣,你一定要逼他走,他還偏不走了!對於政府的一切作為,劉累眉頭深鎖,畢竟他要應對的是整個一個國家。這和在地球的時候不同,那個時候盡管要對付印尼,但是那隻是對付一群相互之間猜忌不斷,爾虞我詐的家夥。完全不像現在這樣,整個基石上下團結一心,鐵板一塊。
劉累咬咬牙,就算是鐵板一塊,也是有縫隙的!劉累把因塔找來。
“有什麼事?老板。”因塔知道這個時候叫他來,一定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劉累問道:“他們找過你嗎?”因塔苦笑著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他們一定把我當作你的心腹死黨,認為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出賣你的,所以壓根就沒來找我!”因塔的心裏有些不舒服,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當作“叛國罪犯”了,雖然他是一個奸商,甚至有一點小卑鄙,但是畢竟被當作這樣的一種罪犯,他的心裏還是很不舒服的。
“不要擔心,你會沒事的!”劉累安慰他,同時也算是一種承諾。因塔搖搖頭沒有說話。“你上次和我說過的,那個巨富總兵的事情,他現在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因塔搖頭說道:“老板,那個總兵明顯是個誘餌,引誘我們上鉤的,要不然為什麼在這個當,拍這麼一個酒囊飯袋來?”劉累諱莫如深的看著他說道:“我知道這是一個誘餌,可是陷阱是死的,人是活的,為什麼掉進陷阱裏的一定會是我呢?”劉累的話讓因塔的眼前一亮:“您的意思是……”劉累說道:“別說那麼多了,你快去辦吧!記住,不要親自去,找另外的人去,千萬不能和我們公司有什麼牽連!”
三天之後因塔帶來了好消息,拉斐特已經接受了他們的賄賂。
劉累微微一笑,靜靜的等著阿道姆找上門來。果然,下午的時候就有人上門了。
傭人報告,古堡外有大批的軍隊集結!劉累不驚反喜,他專門穿了一身十分隆重的禮服出來,站在古堡的城樓上,隔著一條護城河,外麵一個個方陣站滿了明槍亮戟的基石共和軍。甚至在不遠處,劉累還看一排十門魔法大炮!劉累樂了,看來這些家夥真的是想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