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自然知道格林菲爾心裏的想法,知道他不忍心下手,就幫他想了一個主意:他們拿到了濟納爾的個人日記,濟納爾有寫日記的嫌疑,從他從政到現在,他一直寫有厚厚的日記,他的部下中有一個人有特殊的能力就是模仿人的筆跡,能夠模仿的和本人一模一樣,他們計劃改造濟納爾早年的日記,在裏麵加入一些卑鄙的政治陷害行徑和政治流氓行徑,然後在以前的日記上采集濟納爾的指紋複製在新的日記上,在配合一種藥水讓新的日記看起來像是事幾年前的東西,裝訂好之後一切就搞定了!助手說完自己的計劃,幾個人看著格林菲爾,等著他的決定。格林菲爾用手支著腦袋半天沒有說一句話,幾個助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一起搖搖頭,一個助手提醒他:“大人,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再不動手,明天句沒辦法和會長交待了……”格林菲爾還是皺著眉頭沒有反應,最終幾個助手無奈的準備出去了,他們走到門口,格林菲爾突然一聲歎息開口說道:“你們去辦吧……”助手們一喜立即一起應了聲“是”飛快的出去了。
這個計劃並不好實現,畢竟他們要做的都是“技術活”,幾個助手分開幹,製造假筆跡的那個專門造假日記;剩下的幾個人分開,一些人連忙去配藥水,這是黑暗法師們最在行的工作;一些人鑽進實驗室在高精密的儀器下開始采集指紋,當然他們隻是監工,具體的工作是實驗室的人來做得,做完之後再用魔法洗去他們的記憶就可以了。上午定下計劃,他們一直幹到下午,中午也沒有休息,反正他們也不用吃飯,又沒有午休的習慣。下午三點鍾,一本黑暗協會版的濟納爾日記擺在格林菲爾的麵前,格林菲爾看著老舊的日記本,半晌沒有說話,最終長歎了一聲,伸手在桌麵上一撫日記本消失——被他收進了次元空間,他站起來朝門外走去,裏麵的助手們擊掌慶賀!
剩下的是一個負責專業集團黨的血族的老庫德,劉累盡量避免和老丈人見麵,老丈人也是一樣的想法,雙方都有把柄在對方手裏,所以還是少見麵。本來庫德是不想來的,但是這次他們家族的人都在外麵,而且都有事情,一時抽不開身,湊不夠人數隻好他自己來了,他也是這次血族裏來的身份最高的人,親王的父親!庫德可是個老陰謀家,當初就是他的計謀算計了劉累,最終他的遠期投資收獲頗豐,他成了黑暗協會會長的嶽父大人。劉累這次也沒有特別關照自己的嶽父,因為他不知道庫德也來了,上次他召見那些人的時候,庫德說什麼也不去,但是回來之後可沒有人敢領導庫德,最終還是庫德作為領頭的。
他負責監視專業集團黨的第一副主席埃馬爾,這個家夥和近千歲的庫德老吸血鬼來說簡直是個小孩子,他的一切在庫德看來都是很簡單的,也有很多破綻的,埃馬爾在專業集團黨內負責的是敏感的財政工作,前幾天庫德根本就沒有去監視埃馬爾,他自然知道短短的三天時間,靠監視根本不可能得到什麼有價值的資料,他在聽說三天時間這個規定之後就知道了自己的好女婿的想法,所以他不去找什麼證據。庫德隨便找了一個人半夜去把埃馬爾的一些賬本取出來,然後修改了一下,再在埃馬爾的個人賬戶裏存進一筆錢。盡管銀行和專業集團黨都有很多的保密措施,但是這些,都擋不住一個千年的老血族。庫德拿著修改後的賬本,隨便的丟在了一邊,他可不想一個人獨自去見劉累,他要等著,等著大家都已經去了的時候,人多的時候他才去。聽說格林菲爾已經去了,老庫德算算現在劉累那裏已經有兩個人了,差不多了,他立即飛速的趕了過去。
庫德來了,這讓劉累很驚喜,盡管這份驚喜中驚多喜少,但是總算也是一個驚喜,他雖然想對老庫德好一點,但是畢竟現在是辦公時間,他也隻能點點頭讓庫德坐下。看著眼前擺著的四分東西劉累心裏在盤算,應該把那一份資料最早扔出去產生的效果最好!算來算去還是第一大黨民主鬥爭黨的計劃先進行得好,因為這件事情一旦曝光,正所謂樹大招風,他們的事情其他的政黨都在盯著,一旦有什麼醜聞立即會有大批的人跟進,這是最快捷的一個,決定了,先從桑托索下手!
梅耶斯的收購計劃才剛剛開始,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還好這一次的行動不是那麼需要自己的媒體配合的,他找了一個印尼的本地人,給了他一筆錢,然後安排好一切。民主鬥爭黨在本周末在市中心的廣場上有一個大型集會,屆時按照規劃,將會有上萬的黨員和其他的無黨派選民參加,這是桑托索拉選票的一個活動,民主鬥爭黨黨總部安排桑托索在集會上有一個演講。劉累把發難的時間就定在這個時候,因為民主鬥爭黨有自己的電視台,為了配合選舉的宣傳,這次的演講電視台將進行實況直播,而劉累可以足不出戶就看到現場的情況。
周末的天氣大好,桑托索的心情也大好,籌劃了很長時間的這次集會活動很重要,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現,從政多年的桑托索見慣了大場麵,自然不會被這個陣仗嚇住怯場,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接近活動的場地,他的心裏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又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他看看廣場上如山的群眾,晃晃自己的頭,把這個不好的感覺趕出腦袋。計劃的時間已經到了,廣場上已經雲集了近一萬五千名群眾,比他們預計的還要多——那是當然,劉累暗中通知了他們的對手政黨,說今天會有好戲看,自然人多了——上百名穿著製服的警察在廣場上維持著秩序,廣場中間已經搭起了一個白色的台子,那裏就是桑托索將發表演說的地方。看到這麼多的人來到這裏,桑托索心裏很高興,難道自己的支持率又上升了?他在心中猜測著,廣場上,集會已經開始,主持人簡短的講話之後就要請出本次集會的主角:民主鬥爭黨的黨主席桑托索。
台下一間臨時搭建的小屋裏,桑托索伸手在臉上擦了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換上一個和藹的笑容,對這身邊的妻子問道:“我這樣怎麼樣?” 桑托索夫人上下看看他,為他再整理一下衣服,然後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好極了!” 桑托索夫人也向他問道:“我怎麼樣?”“一樣好極了!” 桑托索夫人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外套,脖子上帶著一串防鑽的項鏈,耳朵上是一對紅色的寶石耳環。桑托索拉起夫人的手歉意地說道:“這麼多年沒有給你買一件像樣的珠寶,我真是對不起你!”外麵的主持人已經大聲叫出了桑托索的名字,台下的觀眾一起舉著手高呼著:“桑托索!桑托索!桑托索!” 桑托索挽著妻子滿麵春風的走了出來!
他的妻子和他一握手之後就在台下先坐下了,桑托索麵帶著和藹的微笑走上講台。演講開始,他的演講很成功,從貼近民生的角度闡述了自己的執政方針,另外一方麵,他的高度又能夠被那些自認為有思想的知識分子所接受,一切都很完美,演講即將結束,觀眾的熱情很高,不斷的爆發出一陣陣熱烈的掌聲!最後的時間是一段主席和普通黨員交流的時間,話筒在下麵的人群中傳遞著,有什麼疑問在這個時間可以直接向主席提問。剛開始幾個都很正常,提出的問題也不尖刻,桑托索輕鬆而詼諧的回答了他們的提問,整個會場的氛圍很好!
這時候,話筒傳遞到了一個皮膚黝黑的人的手中,他拿著話筒對桑托索說道:“我有一個問題,我很不想問,但是如果我不問出來我將寢食難安——因為桑托索主席在我的心中是一個完美的人,所以當我知道這個件事情的時候我很矛盾,我不希望這個完美的偶像受到一絲的玷汙。但是,如果我不問出來,那麼我更加難以安心,我隻是要知道,我一直崇拜者的桑托索主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桑托索知道遇上了難纏的人,這很正常,像這樣的集會,如果沒有人來破壞,那才是不正常呢。敵對的黨派一定互相盡辦法利用這個機會打擊自己!他依舊微笑著說道:“這位朋友,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沒有關係的,我也想讓大家知道,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功率的擴音設備把桑托索的話音遠遠的傳了出去。
那人握緊了話筒問道:“桑托索主席,我想知道,您的妻子,桑托索夫人一直對外宣稱她的珠寶都是仿製的,沒有一件是真的對嗎?” 桑托索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問什麼,但是這個問題世眾所周知的,他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是的,你說的很對,我和我的妻子結婚快四十年了,我一直沒有給她買什麼像樣的珠寶,我很對不起她,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那麼堅定地支持我……”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歉意,眼神溫柔的看著台下坐著的妻子,頓時有博得了大家的同情。他的妻子也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意思是沒什麼的。“但是我卻聽說她的珠寶都是真的,而且每一件都價值連城!”發問者突然發難,頓時台下一片嘩然,桑托索勃然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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