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登基大典(1 / 2)

北疆大漠中。

沈月如服侍了母親洗漱歇下了,此時的江時湛還在軍中未歸來。

她細細摩挲著父親交給她最後的玉環,她習慣對著玉環傾訴每日來發生的事情,告訴父親母親和她很好。

她舉起手中的玉環,在月光下玉環隱隱發出透亮的光澤,隻是中間有一段小小的陰影,她從前從未發現的。

她仔細打量著玉環中的陰影,突然她想起了父親臨終前的話,她將玉環扔在地上,玉環碎,露出裏麵一小截紙片。

裏邊的紙上赫然寫著“燕昭謀害江氏”的字樣。

就在此時江時湛推開了門,沈月如慌亂中將紙條塞進衣袖。

江時湛小心翼翼撿起地上碎成兩半的玉環道:“怎麼這麼不小心?我明日帶去城中的鋪子問問能不能修好吧。”

沈月如收拾好自己臉上的表情,溫柔問道:“今日怎麼這麼晚?”

“軍中有些事情……”

話還沒說完,外麵有人來報:“王爺大事不好,京中傳來消息,陛下薨逝,傳位燕太師。”

江時湛慌忙往外跑去,沈月如捏著字條膽顫心驚。

沈月如追出來,拚死攔下江時湛的馬道:“阿湛不可。”

江時湛隻當沈月如是害怕,安慰道:“我與聖上是自小的情誼,我定要回去看看。”

沈月如知道江時湛是至情至性之人,隻能換種說辭:“陛下已駕崩,王爺你現在回去陛下也不可能死而複生,如今京中慌亂,若是王爺回京想必要引起軒然大波,燕太師與王爺是姻親關係,體恤王爺必會下旨宣王爺入京的。”

江時湛細細思索了一番,覺得沈月如說的有些道理,便下馬寫了封信給妹妹,希望她能讓燕昭宣旨準他回京祭拜先皇。

皇城內,白條掛滿了到處。

江時梨身披素服,跪在燕陵的靈柩前已經三天三夜不曾開口說過話了,也沒有進食,隻是在離絨離煙的哭求下喝了點水,燕昭擔心,隻好站在門外徘徊,江時梨並不讓燕昭進來。

“姑娘,你已經三天三夜油米不進了,你本來就在牢獄中待了三個月,如今身體怎吃得消?”離煙哀求著,江時梨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

江時梨將燕陵賜她自由的遺詔攤在膝前,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燕昭聽著裏麵隻有離絨離煙的哭泣聲,再也忍不住,下令皇家侍衛打開了守在門口的江家侍衛,強硬地進了殿。

“你還要跪到何時?”燕昭的語氣甚是不悅。

燕昭沒有得到回應,上前將江時梨抱起,江時梨奮力想要打開燕昭的手,但是如今的她怎還有力氣?離絨離煙見狀想上前幫江時梨,但卻被團團圍住的皇家侍衛將她們與江時梨隔絕開來,

燕昭將江時梨抱回寢殿放在榻上,端過一碗白粥喂給江時梨,江時梨卻並不張口,目光呆呆地望著帳頂。

燕昭有些惱了,將白粥喂進自己嘴裏,又掐著江時梨的後脖子逼她靠近自己的唇畔,強硬的撬開江時梨的唇,將白粥喂了進去,江時梨狠狠咬下,燕昭吃痛地嘖了一聲卻並未鬆開江時梨的唇,反而得寸進尺的瘋狂深入。

江時梨無力地拍打著燕昭的胸脯,燕昭反手抓住江時梨的手,舌尖反而更不安分地向深處探去,血腥味在二人的口中彌漫開來。

燕昭將江時梨按在榻上,肆意扒下她身上那一身他看不順眼的素服……

此日的江時梨在渾身酸痛中醒來,燕昭正支著手細細瞧著她,唇畔似有笑意。

江時梨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不再看燕昭,此舉將燕昭激怒,他掰過江時梨的臉命令道:“朕命令你,看著朕。”

江時梨好似沒有聽見,燕昭確實奈何不了她,隻能甩了甩袖子起身前往前朝,特意吩咐了侍衛看護好江時梨,不準她踏出寢殿半步。

“太師,繼位大典都已經準備好了,定在一月後。”青鬆來報。

燕昭細細想了一下道:“阿梨的王後禮服,準備的怎麼樣?一定要細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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