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裏?我還要上班呢。”
他急轉掉頭,跟學校的方向相反。
“回家……我幫你請了早上的假,如果不夠,就連下午,晚上也請了。”他不鹹不淡地說著,好像上不上無所謂。
“你開玩笑嗎,怎麼可以自作主張幫我請假。”我生氣地把頭別開,看著車窗外一言不發。
他不再說話,車速依然不減,窗外的景色一秒掠過,車裏瞬間安靜下來。
……
安呈俊下車的速度就跟他的車速一樣,我解安全帶的功夫,人早就在車下,我開了車門,車下的他又給我來了個公主抱,這次,我沒再反抗,乖乖的摟住他的脖子,車門被他抬腳一蹬,關上了。
他一口氣把我抱進臥室,在浴室門口才把我放了下來。
“進去吧,把那一身的酒味洗了再出來。”他的表情如此嚴肅,洗澡也被下了命令。
搞半天,是嫌棄我髒。
“哼。”我噘著嘴,開門進了浴室。
我悄悄舉著手聞了聞,剛換上的衣服,
身上倒是沒什麼味,隻是一頭亂發,沒洗漱的嘴巴,還是有一股酒精的附著體……
一股溫暖的水灑下,瞬間清醒不少,安靜的門外許久才傳來安呈俊的聲音。
“如果一開始會被你誤會,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我去青州確實是去辦事,我父親生前的一些工作事宜需要處理,齊娜自~殺的事我是去了青州後才知道的,因為齊娜不想讓我知道,所以讓所有人隱瞞,我忘了張姐會跟你提起這些事……”
我靜靜地在浴室裏聽著他的一番解釋,我又自責自己的胡鬧。
“安然,可以慢慢了解我嗎?我是一個用一句話無法概括的人,我沒有秘密,如果說有,那就是我不堪的過去……”
我輕輕拉開門,露出一條縫隙,他倚靠在浴室門口的牆上,微微扭過腦袋看著門縫裏的我,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把門推開。
“我才是那個難堪的人,誰讓你批準我做個小氣的人,明明就是你讓我獨占你一個,我自知,我吃齊娜的醋,她同你住在一片屋簷下,怎麼可能不讓我誤會,近水樓台先得月,她給你表白過,你們熱~吻過,我告訴自己那些都是過去,可我還是說服不了自己,我做不到。”
我一口氣把憋在心裏的話說出來,胸口一下舒服不少,藏著掖著怪難受的。
“是我批準的,你做便是,誰說我們熱~吻了,不過被她強~吻了一下而已,原來,我既美麗又性感的安然還耿耿於懷那個‘前任’,嗬,昨天晚上的你太可愛了。”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他溫暖的手指撫摸著我的唇,眼裏藏不住的溫柔,可剛剛在巷子裏,他毫無表情的麵孔看起來冰冰冷冷的。
“我又熬了一夜,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耳邊一陣溫柔的氣息,“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幫你請一整天的假。”
“安呈俊……”一張嘴被他嚴實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