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被他知道了。
我驚愕地看著他,他從資料裏拿出一張照片,是受害者生前的照片。
“還記得她嗎?”
我認真地看著那張笑容滿麵的臉,不就是那天的服務員。
“她……”我緊張到口齒不清,“那天,是她幫忙點的餐,可為什麼跟安澤有關係?”
他扶住我的手臂,試圖讓我冷靜下來,“不用緊張,隻是有嫌疑,不代表就是他……安澤,以前一直是個問題少年,他性格孤僻,曾因為毆打同學,進過少管所,所以,我一直希望你遠離他,我怕他異常的行為會傷害到你。”
“可他看起來並不是那樣子的,他的笑容可比你的笑暖多了,怎麼我覺得你才是孤僻的那個。”
他的安慰令我輕鬆許多,但願真不是安澤,我緊盯他那張精雕細刻如壁畫的臉,每一個部位都像造物者精心挑選一樣,完美得讓人多看一眼便會留戀不舍。
“那是以前,而現在,拜你所賜,讓我知道,笑是會傳染的,那個木偶人是你設下的陷阱,看見它,總是讓我想到你……”他清澈的眸子如碧波般洋溢著溫暖,嘴角漾起一道起伏的波紋,“喬安然……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名分了。”
他渴求的眼神使得我噗哧一聲笑了起來,而他依然嚴肅地看著我,我雙手捧住他白皙的臉頰,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想要嫁入我喬家,得先過了我阿爸那關,安教授願意陪我過那個坎兒嗎?”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喬安然,上刀山下火海,夫君在所不辭……”
書讀的多了,口吐蓮花不說,動作也麻利得很……
稍不注意,薄唇又吻了上來……
……
驟變的天,一夜間就變了張臉,來得有些意外,這種陰鬱的天氣,讓我心中無端生出一絲擔憂。
一整天我都不在工作狀態,就連蘇小落喊了我好多遍都沒有回應。
“安然,你是不是丟魂了。”
她在我肩膀上重重地一拍,嚇得我看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喊你半天了,你在想什麼呀。”
我回過神看著電腦上的數據,弄了半天才輸入三分之一的內容,我長舒一口氣,我是真的丟魂了,心不在焉的。
“沒想什麼,昨晚沒睡好。”
昨晚翻來覆去淨想安澤的事情,搞得整個人精神疲乏。
“被齊娜折磨的吧,早跟你說了離她遠點,你非不聽,哪有前任現任和睦相處的先例,你真是奇葩。”她漫不經心地說著,一把將我手上的資料拿走,往凳子上一坐,劈裏啪啦地敲打著鍵盤。
“不關她的事,你工作找的怎麼樣了?”我身子朝後一仰,無力地看著她。
“還那樣,我暫時不想去別的地方了,就先待在‘迷失’,安總已經給我加工資了,完全看在你的麵子上,還真得謝謝你。”
她說著,嘴角藏不住地露出一抹笑。
“還有,我順帶給童旭找了一份工作。”她得意洋洋地看著我,下巴揚得老高了。
“什麼工作?”
“‘競技帝國’……”
這不是安澤的遊戲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