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太後,就讓奴婢見陛下一麵吧,求您了。求您讓奴婢見見陛下吧。”不管華顏怎麼捶門祈求,都無人搭理。
華顏被拖走,南馨麵上略顯得意:“現在她已經完蛋了,被趕出去的宮女能不能守身如玉,誰能知曉。要服侍陛下必須得冰清玉潔,守身如玉。不住在皇宮或者宗親府邸,待在民間誰知道會不會做出苟且之事。”
機關所,重臣早已等候著南德泓來。今日本來是個喜慶的日子,如今卻是黑雲壓頂,喜事成悲。一時間,朝廷內外,人心惶惶。
“陛下如何?”看到南德泓進來,趙靖源開口問道。
南德泓在首位上坐下,歎氣。“還沒醒來,因為頭部受了傷害,目前還難以斷言。”
趙靖源滿臉惆悵,道:“真是不幸啊,也沒有可繼承的人。”“但是,寶座一時不能空著吧?”另一位大臣擔憂地問。
“這麼做如何、”南德泓巡視了各位大臣一眼,頓了一下,說道:“垂簾聽政。”
“垂簾聽政的話,你指的是太皇太後嗎?”
南德泓聽了趙靖源的疑惑,直搖頭。“不能讓左派的太皇太妃來垂簾聽政,當然是要陛下的母後,長壽宮的聖
母皇太後來聽政了。”
“那樣做的話,太皇太妃那邊會極力反對的。”
聽到大臣的疑慮,南德泓不禁嘲笑:“一個後宮裏的太妃就算她反對又能怎樣。還有,比起正常的垂簾聽政,隻要象征性地坐在寶座上,朝政由我們右派人來主持不就行了。”
對於南德泓的提議,大臣們無一反對,全部讚成。
南德泓帶著眾臣的期盼去了長壽宮。
“現在是叫哀家垂簾聽政嗎?”南馨得知他們的上一,驚訝萬分。
“是的,太後。一時都不能空著的就是寶座,在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下,暫時空著的寶座,可能會招引異心。”
“說什麼?異心?不可以。”
“所以就到陛下醒來為止也好,請太後…….”
“好吧,就這麼決定吧!”
南德泓終於長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
“目前最要緊的事情是什麼?”
“那就是國號。”
南馨一陣思索,眼角一抹詭笑:“都交給哀家吧!”
夜幕降臨,華顏孤身坐在南華門前的石階上,一直在反思,自責。
此刻,大明殿內,燈火通明。禦醫們還在不停地來回在夜瑾默的頭上試著針灸,還不時地把著脈搏。
一旁守候的宮人,跪倒一片。
次日一早,寧氏得知南馨垂簾聽政,憤懣不已。找她理論,卻在半路攔住正要去太和殿的南馨。寧氏陰沉著臉,質問:“南太後,現在連皇室最高權力垂簾聽政也要奪走嗎!”
南
馨的臉色同樣好不到哪去,回她。“太皇太妃,現在可是十萬火急的時候。”
“越是緊要關頭,更要遵守國法才對。”
“是的,根據國法,皇室裏最高權位的太皇太妃,理應進行垂簾聽政。但是,大小朝臣們要是都反對的話,到時候要如何控製局麵?”
“說什麼?要反對?”
“誰能保證不會發生那種事情。太皇太妃隻有皇室最高權位的名分,但現在的朝廷裏哪有可以支持您的左派大臣。相反哀家是陛下的母後,而且哀家的後盾是陛下選擇掌權的右派。”南馨趾高氣昂地挑釁。
寧氏氣的半天講不出一句話來。
南馨傲氣地朝前邁了一步,詭異地笑道:“要如何是好呢?要哀家把垂簾聽政的寶座讓給您嗎?您想主持大局嗎?”
寧氏仍是答不上話,緊攥著衣袖的手,握成了拳。
“那,哀家先退下了。哀家要盡快讓朝廷安定下來,要守護我們的陛下。”說完,越她而去。
微風吹起來她的衣角,卻吹不走那滿肚子的怨氣。
太和大殿之上,南馨與朝臣以一珠簾隔斷。她麵色凝重,士氣高漲,對著下麵的朝臣說道:“寶座一時不能空著,哀家以後宮之主的身份,萬不得已暫時坐到了寶座上。”
她的話一說完,下麵頓時一麵呼聲:“微臣深感隆恩!”
“哀家是代替陛下坐到了這個寶座上,首先要告訴各位大人一件事情,決定把國號的問題
做個了結。”
語畢,下麵的群臣個個麵麵相覷。
南馨繼續說道:“這段時間,一直空著的國母位置,哀家推薦南德泓南愛卿的女兒。”
話一出,趙靖源的眼睛來來回回地轉,整個人顯得似乎很虛的樣子,而南德泓則很淡定地垂著腦袋。
“南大人,你覺得如何?代表重病的陛下和皇室要跟您結成親家,您接受嗎?”
“微臣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