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密謀機密(1 / 2)

華顏鎮定回答:“有比我更好的擔保嗎?”

華世清冷笑一聲,繼續著手裏的運動,不經意地問:“那你打算怎麼還呢?”

“聽說,這次軍器監要篩選製作新式甲衣的商團。”華顏鄭重其事地對說著。

可華世清聽了,像是無關緊要,慢悠悠地問:“所以呢?”

見他似乎對自己說的話感興趣,華顏內心掩飾不住想要證明自己的欲望呼之欲出,振振有詞地說道:“隻要做出最棒的甲衣,就能得到軍器監的供貨權。叔父,您的商團用我製作的甲衣交貨,那麼叔父您就會取得甲衣供貨權。我就從獲取的利潤中拿出一部分用來還我所欠下的印子錢。”

華世清突然變臉,不耐煩地道:“我為什麼要那麼做,那麼麻煩。”

華顏頓時感覺自己像是寒冷的冬日裏有人送了溫暖,下一秒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心寒。既然好言說話不管用,那也別怪人無情。華顏麵色微冷,淡淡開口:“這次的印子錢的事情,我猜到不會和叔父有關。”話一出口,華世清手裏的動作驟然停止,好一會兒,才聽到他說:“因為聽說武將們喜歡捶丸,還想著要不要學一學這個愛好呢?”說著,猛地一竿子將丸子打飛出去。經過華顏的時候,帶著一陣風過,嚇得她猛地一顫。

華世清負手,走近她。整個人反轉角色,不似剛才的敷衍,而是認真的商量:“繼續談一下關

於擔保的事情。如果你沒能做到,那能給我的擔保是什麼呢?”

一被問到擔保的問題,華顏低下眼瞼,內心還是糾結起來,躊躇著說道:“那個,一切聽從叔父的安排。”

華世清麵上幹笑:“那作為契約成立的標誌,我希望你能給我表示一下誠意。”

華顏一臉懵懂無知,愣愣地看著他。

果然,到了晚上她就被帶到了明湘園。雖然來過幾次,但這次不同,她是被蒙著眼睛帶著進去的。遮布拿下,她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華顏一時呆住了,怔怔地忘記了不知該幹什麼。帶她來的人一把將她推了進去,那人聽到聲響轉過身來。華顏與那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她忙不迭地低下頭去,禮貌性地介紹:“我是華顏,我的叔父。”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聽不見。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說是傾國之色,看來沒有瞎說。”說著,又繞著華顏看了一圈,邪笑道:“聽從華世清的安排,就意味著要和我成婚,已經下定決心了嗎?不過,我覺得我是,比較滿意你。”

華顏憋屈地想哭,可還是忍住,低眸說道:“世上的事情有兩件是不盡人意的,一個是人心,另一個就是結緣。”她說著抬眸正視那個男人,繼續說道:“除非我的心變,不然我是不會和你結緣的。”

男人突然笑了起來,繼而說道:“我想的不一樣,人心和緣分是無法

猜想的。你也應該不是想進這個屋的,可你還是站在這裏了,不是嗎?緣分也是會因為狀況而結上的。”

華顏的臉色因為氣氛,有些慘白。她憤憤地看著那個男人,執意反駁:“不是的!絕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說完,轉身走了。剛走到門口,準備開門,就聽到身後那個男人戲謔地聲音傳來:“預言裏有句話,背對著離開的人,總有一天還是會回來的。”

華顏遲疑了一下,決然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她一離開,房內屏風後麵的華世清走了出來,朝著門的方向望了一眼。對著剛才那個男人說道:“估計將來就會那樣。”

那個男人回神,看著華世清冷峻地問:“你覺得怎麼樣,我想先問問,你想得到的是什麼?是報女兒的仇,還是想成為國丈?”

華世清狡黠一笑:“當然是國丈。”

話一出口,那個男人驚得睜大了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華世清忽略他的驚訝,狠狠地說道:“隻要搞定頭,那耳朵就自然而然會被搞定。隻要成為國丈,怎麼會報不了仇呀!而且,在這個如果不是士大夫,活著還不如豬狗的國家,能做的除了報仇還能有什麼呀?”

那男的重重地看著他:“風元能有你這樣的商人不知是福還是禍。”

華世清衣袖下握著拳頭,咯咯直響。“自從我的寶鏡去世以後,我華某人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著報仇。我要為我的

寶鏡討回公道,尤其是南德泓。”他咬牙切齒地說著,眼神裏迸發著仇恨之火。

華顏連夜找了一些舊的鎧甲樣品,左翻右翻最後還是失望歎氣。

彩兒困的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迷迷糊糊說道:“為什麼感覺像是別人在利用你,真不像你。”

“就是啊,這樣下去不行。”華顏微微蹙眉,還在想著甲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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