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臉上又辣又疼,尤其是嘴巴和舌頭,好像被打腫了。
“當然得繼續啊!”疾犀一本正經,“哎呀,你剛剛那發力就不對,你用什麼牙啊,你現在是在啃兔頭嗎?你是在啃小晚晚!”
蓮止看著手裏被扒皮紅油辣鹵還點綴著花生碎芝麻,雖然很美味但依舊掩蓋不住很猙獰的兔兔腦殼,實在難以藥晚那張臉替換過來。
以至於他的表情越發為難。
疾犀還在旁邊喋喋不休:“發揮你的想象,把想象運用到實際!”
“你啜就完事兒了,啜的時候用點力,誒,對,你看那兔肉不就下來了嘛,哦,還有那腦花,哎呀香的嘞,你給它腦花吸出來……注意力度,想象不是小晚晚而是腦花……額不是,說反了……”
張寶寶一臉驚悚。
你這……你這是教人親吻?
你確定不是教授吃人大法?
關鍵是……姑父你真學啊?!
蓮止甩了甩頭,其實已經聽不太清疾犀在說什麼了,他耳朵嗡嗡的,腦子都被辣麻了。
暈暈乎乎的就一個念頭。
不是兔頭,是晚晚!
藥晚回來時,就見到一朵小蓮花坐在路邊攤,袖子高高挽起,明明既貴又美,卻以一種極不值錢且瞧著腦子不太好的姿態,蹲坐在小木幾上。
路邊攤的坐姿有點矮,所以凳子就是個小木幾,蓮止本就身量極高,他坐在那小木幾上,瞧著和蹲著沒區別。
此刻他那雙幹淨修長的雙手正朝聖般的捧著一個麻辣兔頭,眼神纏綿愛戀,似能拉出絲兒來。
豔麗微腫的唇微微噘著,對著兔頭親親,然後啜啜,然後又後退些許,嘶哈嘶哈,咽了幾口唾沫後,他又循環往複。
藥晚:“……”
她下意識看了下周圍,又不確定的抬頭望了望天。
是無雙城沒錯,也沒瞧見有啥幻術。
所以……
她離開這短短時間內是發生了什麼,好好一朵花怎麼說傻就傻了?
“請問……您們是在幹嘛?”藥晚語氣帶著幾分謹慎和小心。
蓮止暈乎乎的抬起頭,看清是藥晚後,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兔頭你回來啦。”
藥·兔頭·晚:“……”
沉默。
沉默是今夜的鵲橋。
張寶寶捂著臉,他替人尷尬的老毛病又犯了。
姑父啊……
老祖你真的罪大惡極!他現在突然明白為啥姑父能當一個萬年老光棍,大齡單身花了。
有這樣一個師兄,能找到對象那才是有鬼!
誰見了不說一句,趕緊跑!小心他來嗦你腦子了!
蓮止:“我在學習。”
藥晚嘴角微抽:“學什麼?”
漂亮仙君臉更紅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敢說。
疾犀一臉隱晦的得意與驕傲,擺手道:“哎呀,男人之間的小秘密啦,弟媳婦你就不要瞎打聽啦。”
藥晚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你不要什麼都學啊……”
蓮止小心翼翼看她:“不可以學嗎?”
藥晚:你學了個啥?
“我是誰?”藥晚問道。
“兔頭啊……”
藥晚:完了,這朵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