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夏本來不想理姬小雞的,但是吧……
她笑眯著眼,道:“大師姐的手好暖,被大師姐抱著好有安全感啊。”
“被大師姐手把手教學劍意真幸福。”
“咦,小雞你為什麼不笑?是生性不愛笑嗎?”
姬淺月快氣瘋了!!
啊啊啊,她也要和大師姐貼貼!
“啊!我不管!大師姐是我的!!”
祈風和柳雲瀾在邊上,見狀都是一臉無奈。
風似雪和詩靈剛上完課過來,就看到姬淺月在發瘋。
風似雪:“她吃熊膽了?想和蓮止仙君搶大師姐?”
姬淺月聲音戛然而止,驚悚道:“我瘋了還是你瘋了?我是那個意思嗎?”
風似雪挑眉,不是嗎?
被這麼一打岔,姬淺月又來了精神,衝問夏得意道:“我得不到大師姐,你也得不到,嘿嘿嘿嘿,有本事你和蓮止仙君搶大師姐去呀?”
問夏投去了關愛智障的眼神。
笑死,誰家蠢人爭寵要舞到正主麵前去啊?不懂什麼叫暗度陳倉嗎?
詭計多端的女人要獲得大師姐的偏愛,有的是辦法!
藥晚是不知道自己被‘詭計多端的師妹們’給盯上的事情。
她剛收到蕭魚的傳音,便過去了。
一進殿,就見玄幽用一種意味深長,看笑話般的眼神盯著自己。
藥晚回以眼神,笑問:“要打架嗎?”
玄幽表情一僵,抽搐著嘴角挪開視線,嘟囔了一句:“毛病!”
悍婦藥晚果然惹不起。
藥晚收回視線,見蕭魚換上了常服,略微詫異:“要出去?”
蕭魚點頭,笑容也有些許古怪:“剛收到雲行之的傳音,要去一趟琅琊山,大師姐你與我一起去吧。”
“他怎麼了?”藥晚隨口詢問,雲行之前幾天回了雲氏,要挑戰其他執刀人,一爭‘雲一’的地位。
“他沒什麼事,有事的是雲家那頭貔貅。”
藥晚挑眉。
蕭魚忍著笑:“聽說阿止兄長帶著張寶寶和疾犀大師兄去找那隻貔貅‘談生意’。”
“雙方似是舊相識,雲行之也語焉不詳,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打起來了,沒人攔得住,所以請你過去拉架。”
藥晚愕然,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蕭魚沒忍住笑出了聲,道:“阿止兄長和那隻貔貅有舊怨?雲行之說,他從未見過自家神獸發狂成那樣。”
“大概……有吧。”
藥晚不太確定。
畢竟,死了的疾犀大師兄是很多人的白月光,但他‘活過來’後,想他死的人和獸可太多了。
嚴格來說,早年他和蓮止在五洲四海的名聲真不咋樣,屬於貓憎狗厭,人人喊打那種。
畢竟,誰樂意土匪來自個兒家啊?
但是吧……
藥晚認真臉:“是不是哪裏弄錯了?小蓮花很老實的。”
“是疾犀大師兄帶著他和張寶寶去的雲氏吧,他那麼安分守己的一朵花,幹不出去主動別人家為非作歹這種事。”
一旁的玄幽白眼翻出天際,麵相都要扭曲了。
安分守己?那朵死蓮花?!
藥晚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啥?!
那朵死蓮花給你下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