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仙君雖然不會說話,但的確會‘欺負’人。
藥晚的劍氣蘊含天道長河之力,某種意義上,本就是偽天的克星。
她的劍氣,將那所謂的‘係統’釘死在了雲清漪的肉身內,而蓮止直接用業火將雲清漪的神魂抽了出來。
業火一點點的燒灼雲清漪的神魂,在蓮止的控製下,業火不會燒死她,但那種痛苦比淩遲還要恐怖上百倍。
褚子賢和天玄看到那業火灼魂時,都眼角抽搐,眼底浮出濃濃的忌憚。
他們都是化神中期,自然能感覺到那業火的可怕。
隻怕沾染上一點,就能魂飛魄散的。
他們突然慶幸了,自己頭腦不清醒之時,這個男人沒有對他們出手。
準確點說,是藥晚、帝屋、雲行之他們都手下留情了!
眾人都下意識遠離了蓮止。
有些男人長的仙姿佚貌宛如蓮花出淤泥而不染,一出手比變態還可怕。
這變態一邊幹變態事,還露出一副純潔無瑕的樣子衝人道:
“晚晚,我要多燒她一會兒才好施展搜魂之術,會費一點時間,你先去與帝屋喝酒。”
眾人:現在你還能記得起喝酒?!
藥晚點頭:“要給你留嗎?”
漂亮仙君眼睛亮閃閃:“好啊。”
眾人:“……”
雲清漪的慘叫求饒沒人在意,冤種們甚至還想上去補刀。
眾修士其實都想留下的,他們心裏有太多疑問了。
這雲清漪到底是哪來的這麼大能耐,把這麼多人耍的團團轉。
但帝屋開始趕客了。
他們自然不敢賴著不走。
但褚子賢和天玄以及雲翩然卻是在帝屋的準許下留下了。
藥晚聽到疾犀的譏笑:“帝屋這家夥最喜歡看人笑話,他肯定是想看這三人的好戲。”
藥晚挺無語的,“你的意識不是都要散了嗎?”
疾犀:“哎喲……我那不堪風吹雨打的意識啊,散了,要散了,弟媳婦你要藏好了,千萬別讓帝屋知道我意識尚存……”
藥晚這回沒有立刻賣疾犀。
蓮止慢慢放火燒魂。
他們則去了樹屋那邊,藥晚和雲行之不是第一次來了,神色都很自如。
但褚子賢、天玄和雲翩然卻是第一次過來,在看到帝屋樹的本體後,三人臉上都露出了駭然之色。
同時,三人也察覺到了蒼梧山中與外界截然不同的幹淨靈氣。
藥晚將酒拿出來滿上,帝屋直接悶了一大海碗:“舒坦!晚晚美人說話算話~比那死蓮花和他死師兄靠譜多了~”
藥晚笑而不語。
雲行之也在旁邊喝酒,神色間難得帶著點看好戲的樣子。
倒是另外三人顯得局促。
帝屋看向三人,挑眉:“愣著幹嘛,你們三~兩個曾經的情敵,兩個曾經的未婚夫妻,三個冤種聚一起,我戲台子都搭好了,你們還不快點開唱?”
褚子賢\\u0026天玄\\u0026雲翩然:“……”
世上怎會有如此無理取鬧之樹!
看別人不開心,你就這麼開心嗎?
褚子賢行了道禮:“多謝帝屋前輩、晚皇、行之道友出手,否則在下恐還如牛馬般被人玩弄掌心。”
天玄也行禮感謝:“天玄亦是感激不盡,那雲清漪實在是可恨至極。我……”
他看向雲翩然,眼中滿是懊悔與淒苦。
“我從未想過悔婚,我與翩然早早就定了婚約,我心悅於她,經常去雲氏尋她。”
“我隻記得,半年前我從秘境裏得到了一株駐顏仙草,想當做翩然的生辰禮送給她,可剛到雲氏的玄機山就遇到了雲清漪,她分明是刻意等在那裏的……”
天玄惱恨到了極點:“再然後,我就神誌不清,莫名其妙成了她的仰慕者,還被她蠱惑著去退了婚。”
雲翩然垂眸聽著,沒有吭聲,但眼神極為複雜。
她剛醒來的那一刻,怒火衝昏了腦子,恨不得一劍把天玄和雲清漪給捅死。
也多虧了她的靈劍被藥晚給‘策反’了,否則,天玄估計不是挨一巴掌,而是挨個一劍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