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噬地鼠現在也煩的要死。
主要是鼠大一直用悲傷哀怨又痛苦的眼神盯著她。
“大、大人……我求求你,你要是需要肉身就奪我的肉身吧,我家八崽兒還小,它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還沒見識過。”
“大人我求求你了,你放它一條生路吧。”
噬地鼠翻白眼:“你醜成那德行,還想我上你的身,你想屁吃!”
鼠大爆發出嚎啕大哭:“我不活了,你殺了我吧!我八崽兒沒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閉嘴!閉嘴!!”噬地鼠拍爪怒吼:“你女兒又沒死你嚎什麼嚎!廢物點心,我鼠族當年在我和我親親夫君的帶領下能拿龍族當下飯菜,瞧瞧你們現在混的那狗樣子!”
鼠大抽噎:“狗樣子挺好啊,狗妖日子比我們好……”
噬地鼠氣的險些暴斃。
真是氣死鼠鼠了!!
“是你的後輩,你嚇唬他們又是何必,”蓮止被鼠鼠的吱吱叫吵的頭疼。
他知道噬地鼠的刁蠻性子,也知道這隻鼠嘴裏吐不出什麼好詞兒,幹脆挑明真相:“鼠大,你家八崽應是有幾分血脈返祖,否則噬地鼠不會選擇暫居在它體內。”
“它神魂安在,隻是太過弱小,所以沉睡著罷了。噬地鼠暫居於它肉身中,對它來說或是一場機緣。”
“搶我台詞幹嘛!死蓮花你去邊上找你家相好的啃嘴皮子去。”噬地鼠極度不滿,它教訓無能晚輩呢,這蓮花跑來搶它風頭。
蓮止身體僵了一下,冷冷盯著噬地鼠,“閉嘴。”
噬地鼠正要來勁兒,看到另一邊身體同樣僵直的藥晚,鼠鼠臉上露出嘲笑表情。
死蓮花啊,你也有今天啊!
“哎喲,閉嘴~我這就閉嘴~”噬地鼠搔首弄姿:“寡婦我啊這是羨慕啊,要是我家親親夫君還在……哎喲!”
沙土驟然揚起,把噬地鼠給埋了,也終結了它的嘰嘰歪歪。
藥晚能感覺到周圍的視線都落到自己身上,她麵不改色、麵色如常,恍若沒事人一般。
隻是佯裝無事抬頭,目光不經意間還是與那朵毫不知避諱,愣頭青般,又純又勇的蓮花對上。
蓮止紅了耳根,偏還目不轉睛盯著她不放。
就像他先前說的那樣,他就想一直看著她。
藥晚心髒咚咚咚狂跳了起來,下唇被咬破的地方,好像都出現了之前的親密觸感。
唇齒間好像還有他膽大妄為侵入而來的蓮香。
藥晚僵硬的挪開頭,假裝沒看到他的注視,卻感覺那道目光火燒火燎似的一直鎖定在自己身上。
張寶寶和塗山紫君擠在邊上,兩人一個瞪大眼,一個張大嘴。
“胖啊,咱爺看咱奶那眼神不幹淨啊,他以前雖然也沒多幹淨,但現在就差把‘饞’字兒寫臉上了啊……”
張寶寶點頭,憂心忡忡:“你說以後我該咋叫啊,是管我姑叫伯祖母,還是管我伯祖父叫姑父啊?”
塗山紫君嫌棄臉:“沒點眼力勁的東西,你與其頭疼這個,還不如想想以後管他倆的孩子叫啥?我瞅我爺那花枝招展的樣兒,怕是都想好以後生幾胎了。”
兩人自以為自己說的小聲。
事實上,在場的哪個不是耳目聰敏的。
藥晚目露殺機,蓮止身子微顫。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你們口出什麼狂言!!”
寶兒爺和紫狐狸被吼的一愣,一胖一狐擠在一起,下意識道:
“好,好有默契啊……”
“婦唱……夫隨?”
藥晚:“……”
蓮止:(⸝⸝⸝\\u003d̴̶̷̤̄ - \\u003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