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葉玄這廝是怎麼敢的!”宋江聞言勃然大怒。
吳用也是眉頭緊皺,他望著鄧飛問道:“鄧飛兄弟,此事可還有何遺漏?或是其中有什麼誤會?”
鄧飛拱手應道:“回軍師的話,此事千真萬確,皆是我們梁山馬軍兄弟們親眼所見!”
他頓了頓,便接著說道:“如今愛戚城內血流成河,怨氣衝天,那群士卒以男子性命取樂,以女子身軀作樂,城內一片哀嚎。
而葉玄與那旭月寨的丁旭則是不知所蹤,故而林教頭命我快馬加鞭趕回梁山,將此事告知哥哥,請哥哥早做決斷。”
宋江聞言問道:“你可將此事告知了其餘兄弟?不然單憑林教頭與秦明兄弟的六萬人馬,稍不注意便會再次爆發一場惡戰。”
鄧飛拱手回道:“回稟哥哥,林教頭進城後便命我們兄弟接管了城防,而我在渡口時,也告知了諸位兄弟,讓其加緊趕赴愛戚城。”
吳用點了點頭,他對著宋江說:“公明哥哥,林教頭為人謹慎,想必是出不了錯的。”
宋江歎了口氣,他對著鄧飛說:“鄧飛兄弟,你舟車勞頓,先下去休息吧。”
鄧飛拱手應道:“是,哥哥!”
隨後待屋內隻剩宋江與吳用二人時,宋江才開口問道:“軍師,如今葉玄此僚竟然喪心病狂到屠城的地步,愛戚城內的百姓如今十不存一,這葉玄是要置我等於死地啊。”
吳用也是跟著歎了口氣。
而宋江則是繼續說道:“我早就看葉玄這廝不像個好人,下麵兄弟們也對其多有怨言,所以我才將其外放至愛戚,但沒想到他還能捅出這樣的簍子來!”
吳用聞言則是默默不語,暗自沉思。
宋江見狀更是急切:“軍師!如今這種境地,葉玄是要讓我梁山與官府不死不休啊。”
吳用見狀不得不安撫道:“公明哥哥稍安勿躁,此事還沒我們想的那麼糟糕。”
宋江聞言雙眸一亮,宛若抓住救命稻草般追問道:“軍師有何妙計?”
吳用沉吟片刻,隨後沉聲說:
“公明哥哥,此事首先便在於葉玄!
當務之急是要與那葉玄撇清關係,我梁山更要與其劃清界限。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葉玄打著我們名頭做的惡事,我們不能就這樣接下來!”
宋江附和道:“對,這個屎盆子不能就這樣扣在我們的頭上!”
他想了想,便沉聲說:“我馬上下發軍令,葉玄已被我逐出梁山,從今之後葉玄乃是我梁山頭號之大敵,我等梁山好漢見之,必要取下他的項上人頭來!”
“不,公明哥哥,葉玄從未加入過我梁山!”吳用直直望著宋江的雙眼,意味深長的說:
“葉玄從未加入過我梁山,他隻是徐言麾下的人,而徐言早已脫離我梁山!我們梁山,也是受害者!”
宋江雙眼一亮,他連忙說:“軍師你說的不錯,我梁山不能白白蒙受這不明冤屈!”
吳用點了點頭,“公明哥哥,務必要頒布懸賞,且要廣而告之,必須要讓世人看到葉玄這廝的真能麵目以及我梁山的決心!不然我們不止將處於被動,更會使我梁山“替天行道”這杆大旗一朝盡毀!”
吳用說到此處,輕聲道:
“當然,如果哥哥能親筆去信一封予那林嶽,是最好不過。”
“與那林躍去信?”宋江聞言眉頭一皺,他問道:“這樣我梁山的氣勢會不會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