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這段時間一直...”墨同說到這裏忽然頓了頓,他眼睛一轉便改口道:“一直在鑽研一些戰船,自然對此很是了解。”
“真的?”林躍見到墨同這副模樣便感覺這小子沒說實話,不過他沒有點破,而是笑道:“那你有破敵之法麼?”
“當然,你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墨同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他說道:“以後找我之前先說事情,省的我白白來一趟。”
林躍聞言雙眸一亮,看他這個口氣,難不成這事對於他是手到擒來?
他連忙請墨同進營,隨後問道:“這麼說此事對於你來說很簡單?”
“當然。”墨同一把便將隨行包裹扔在林躍的手中,他雙手負後,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向前走去:
“早知道是因為這事,我便讓我墨家隨意一個弟子來便好了。”
“這麼輕鬆?”林躍聞言有些難以置信,他擔心墨同還不了解情況,便跟在他的後麵說道:“據說梁山那群草寇的戰船威力很大,甚至以一敵多不在話下。”
“我知道,我見過幾次,也就那麼回事吧。”墨同有些不屑一顧。
“你怎麼會見過?”林躍聞言有些好奇,忽然他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想法,他當即問道:“他們的戰船不會是你墨家給打造的吧?”
墨同聞言腳步一頓,他轉身義正言辭的對林躍說:“侯爺,請你不要汙蔑我墨家!”
他滿臉嚴肅、一字一句的說:“我墨家,還造不出那麼落!後!的!戰!船!”
“啊?”林躍徹底傻了眼。
墨同見狀心中不由得竊喜,他繼續前行,“給小爺準備好洗澡水,再準備個好酒好菜,小爺吃飽了喝足了,便為你解決此事!”
林躍手捧著他的隨身包裹跟在後麵,滿臉堆笑的說:“好嘞,墨爺你慢點,我這就命人給你去辦...小心台階...”
這一幕被房間內的程昱看在眼中,他不由得好奇道:“再興,你人是誰?值得侯爺如此模樣?”
楊再興見狀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他回道:“仲德先生,這人我也沒有見過。”
“小小年紀滿身傲氣,且侯爺並無半分惱怒,想來應當是有些真才實學的。”侯襄沉聲道。
程昱點了點頭,心中也是這種想法。
而這邊林躍剛將墨同送進去沐浴,轉身便看到武安國急匆匆的駕馬趕了過來!
武安國還未等戰馬停穩,便直接翻身下馬。
而林躍看到武安國的神情,便感覺有些不好。
果不其然,武安國直接拱手道:“稟告主公,末將無能,沒能趕在殿下之前到達睢陽縣城!”
林躍心中暗歎了口氣,但也明白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大意了,武安國本就比公子將閭晚出發幾個時辰,想要追上他,簡直是難上加難。
他拍了拍武安國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那個人就當是與我沒有緣分罷了,就當作是我們賞給他了。”
武安國聞言愣了愣,他解釋道:
“不是的主公,我們雖然晚到了一步,但也通過睢陽縣令那裏得知了殿下的行蹤。
我心想總要試一試,便一路前往了睢陽縣城內以販賣繒為營生的灌家,隻不過我們剛一露頭,便被那些鐵鷹銳士給拿下了。”
說到這裏,武安國三人自覺羞愧,齊齊低下了頭。
“之後呢?”林躍好奇道。
武安國抬頭回道:“之後我們便在一旁旁聽,那灌家主人說他的確是有幾個孩子,加上旁支家中適齡的少年共有五人,隻不過其中一位名叫灌嬰的人早在一年前便外出遊曆去了,如今在哪裏他們也不清楚,隻是說有可能是在泗水郡。”
林躍聽到“泗水郡”三個字,便急著問道:“然後呢?”
“然後殿下他將其餘幾人叫來考校了一番,不過屬下有些聽不太懂,但屬下見殿下麵色不太好,便覺得他沒有尋到。屬下便與那鐵鷹銳士說了幾句好話,那鐵鷹銳士便將我們放回來了。”
武安國說到此處拱手道:“侯爺,要不然屬下這就前往泗水郡,繼續為侯爺您去尋那姓灌的少年郎!”
林躍想了想,便說道:“算了,泗水郡何其之大,更何況你長途奔襲、已經甚是疲倦,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