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這點小事,自己要是也管的話那自己一整天就不用幹別的,他相信武安國會處理好的,而他隻要結果。
而在林躍走後,武安國命人叫來負責安排宿衛的士卒,氣急敗壞的問道:“這就是你昨夜安排宿衛侯爺的士卒?”
那人見狀也是一愣,隨後連忙拱手請罪道:“都尉,都尉這其中可能有誤會!”
“什麼誤會?”武安國沉聲道。
“這...這...”那名標長猶豫片刻後說道:“都尉,能否容屬下將他們都叫醒,仔細問問他們?”
武安國點點頭,標長見狀命麾下士卒取過幾桶水,紛紛澆在他們的頭上!
“哪裏來的水?”
時尖端、謝澤起等人忽然醒來,下意識問道。
而時尖端則低頭望著此刻正在自己懷中揉著眼睛的老五,下意識的不斷後退,直到腦袋重重撞在身後的柱子上,時尖端才清醒過來。
標長見時尖端醒來,上前一步拽著時尖端的領子,將其提了起來問道:“時尖端!你們昨夜都幹什麼了!”
“昨夜?昨夜幹什麼了?”時尖端有些納悶,可卻有些頭痛欲裂。
他揉著腦袋,待好了一些後才緩緩環顧四周,見眾兄弟如今皆是大夢初醒、睡眼惺忪的模樣吧,這才想了起來昨晚的事!
“糟了!自己怎麼睡著了!”
時尖端心中大驚,而標長見狀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時尖端的頭上,他厲聲問道:“你昨夜苦苦哀求,我這才將你們安排到宿衛侯爺的位置上!”
標長掐著時尖端的脖子,指了指依舊沒有起身的眾人,怒道:“你就是這麼給我宿衛的?你就是這麼給我好好表現的?”
時尖端見狀腦袋嗡嗡作響,而這時武安國則沉聲道:“行了,侯爺說他們可能也是累了,別動手了,讓他們長個記性就行。”
標長聞言鬆了口氣,但他還是狠狠踹了時尖端一腳,隨後厲聲道:“侯爺與都尉心善,今天算你們命好,還不趕緊給我滾回去!丟人現眼的東西!我真是瞎了眼選了你們宿衛侯爺!”
時尖端見狀連忙對著二人拱了拱手,隨後拉著兄弟幾人快步離開。
待他們離開後,標長一臉苦澀的對武安國說:“都尉大人,這昨日侯爺剛剛誇讚這個時尖端比較端正,我這才讓他們宿衛侯爺,可誰曾想他們竟然如此的爛泥扶不上牆。”標長說到此處俯身拱手道:
“屬下有罪!屬下該死!”
武安國聞言淡淡不語,過了半晌才說道:“算了,你看著辦吧。”
標長聞言隻得應道:“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