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和白栩相處慣了，其實他的脾氣他或多或少是有些了解的。
一般白栩露出這樣的表情，那就是來真的了。
他說，“要不要這樣啊，我在你眼裏就這麼禽獸？我是說你現在的公司有蘇棠幫你管著，能不能把十一借給我用用嘛。”
季霖也是季家的少爺，唯一的男丁，家裏本來就有錢，隻不過他不喜歡經商，喜歡當醫生。
白栩冷嗤一聲，“我可不會相信一條狗會不吃肉改吃素，想要找幫手自己去找，別來打我的人的主意。”
“你就這麼肯定我對那丫頭有意思？我什麼口味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栩卻隻是笑了笑沒說話。
他對自己的眼光向來很有自信，無論是挑女人，還是在挑手下。
十一的價值可遠遠不止於此。
怎麼可能隨便給其他人用。
季霖還想說什麼，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是自己助理的聲音。
季霖隻能起身去開門將東西拿進來。
食髓知味地吃完這頓飯，他見白栩收拾整齊好像是要查房的意思，便快步上前，“查房啊？一起啊！”
“我查我的病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大家都是同事，都是這家醫院的，怎麼沒關係了？”
“你是心理科，我是外科。”白栩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季霖卻嘿嘿一笑，“你小子就別裝了，找你看疑難雜症的病人還少嗎，其他科搞不定的不都得往你這邊送嘛，白神醫，快走吧，別墨跡了，今天我給你
打下手好不好？”
“別勾肩搭背的……”
“不要那麼小氣嘛……”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樓下走去，身影也漸行漸遠。
十一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自從上次那事之後，n就再也沒有來看自己，而且發的消息也沒回複。
她本以為他是心情不好，就一直耐心地等著，但是他過去從來沒有這樣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心也漸漸地開始變得低落。
拿著那包曲奇餅幹，十一微微歎息一聲。
抽屜裏麵還有很多他送給自己的東西，都是一些手工的小東西。
雖然從來沒有看見過他真正的樣子，不過十一覺得n有一雙世界上最好看也最靈活的手。
或許是因為她從小到大都習慣用手語溝通的緣故，十一就下意識地習慣在和人交流的時候先看對方的手。
n的手就很好看，修長幹淨，因為不經常曬太陽，很白皙而且不會像白栩那樣有很多繭子。
她翻著手機微微出神，這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十一，我進來了。”
是白栩的聲音。
十一連忙放下手機起身。
白栩緩緩走了進來，看見十一床頭櫃上麵一堆的東西，沒說什麼，隻是說，“躺下吧。”
十一立刻乖乖去床上躺下。
這一幕把身後的季霖酸地不行。
這丫頭怎麼在白栩的麵前就乖地跟兔子一樣。
白栩低頭檢查她的傷口，確認無誤之後才開始拆紗布換藥。
十一看著他，似乎是有事情想問。
白栩便說，
“你是想問，脖子上麵的疤痕沒辦法祛除？”
十一搖了搖頭。
雖然她的確也想問這個，不過現在她最關心的還是另外一件事。
“您最近有和n聯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