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
東絮臉上劃過一抹不解,“這樣能被允許嗎?”
殷語柔快速搖頭,“當然不行!有我在他們還敢造次,簡直找死!”
東絮笑了,果然是殷語柔的脾氣,於是他問,“女方應該是自願的吧。”
殷語柔一邊穿戴身上的裝備一邊道:“就算是自願的,法律也是不允許的。”
在殷語柔的觀念裏,任何人口販賣的行為都是不合法的。
包括情節較輕的嫖娼,還有以自己女伴做賭注,誰贏了就能陪他一晚這樣的事。
哪怕女方是自願的,也是不行的。
殷語柔說到這裏,也是頗有感慨。
雖然現在社會女性地位普遍高了很多,但物化女性的形式卻很嚴重。
“對於那些人來說,女人對他們而言,就和一輛車,一塊表是沒什麼區別,她們就是他們互相攀比的身份象征,在我們這種發達教育業也很盛行的城市是這樣,在其他城市,這種情況就更加普遍了。”
如果以一個女人陪一個男人睡一晚來衡量她本身的價值,以自己的青春來進行售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這樣衡量男女本身的價值方式就發生了偏差,所以嫖娼還有物化女性的行為,在殷語柔眼裏,是不可饒恕的過分行為。
有錢人家尚且如此,更何況是窮苦人家。
如果一個女人陪有錢人睡一晚就能賺到一家人一個月都賺不到的錢,那有些窮途末路的窮人會怎麼選擇?
類似的案件和
例子,殷語柔遇到過很多次。
而且可能殷語柔自己本身是女性,反而更能從女性的角度去看待事情。
她希望身邊的女性都能夠被真正地平等被對待。
而東絮一直在一旁耐心地聽著,他仔細思索了一番,這才明白殷語柔話中的利弊關係。
東絮雖然是男人,不過他身份特殊,在他那邊,男性地位反而偏低。
他說,“我們那邊,反而是男人是這樣的……”
殷語柔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能被這樣對待。”
她從小就吃了女性被歧視的苦,總有人在耳邊說她是女孩,肯定辦不到這樣的話。
說地她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過去曾經有一段時間,她的確因為自己的性別變得很自卑,不敢出殷家,不敢交朋友,很孤單很自卑。
如果不是因為糖糖,她或許還走不出那段陰影裏麵。
殷語柔深吸一口氣,才緩緩道:“不過這不是憑我一己之力能夠改變的,但我希望我身邊的人能夠幸福快樂,遭受到平等的對待,所以我想變得更強,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我在意的人。”
殷語柔說著,舉起手上的槍連開六法。
次次都射中靶心。
雖然真的殷語柔的槍法很深,但這種距離還能連發全中,真的很神了。
果然下一秒周圍的人就發出就驚呼聲,還有一道道驚豔的目光,其中女性頗多。
東絮倒也戴上了耳罩,隨後也拿起麵前的槍開槍。
砰砰砰——
和殷語柔
一樣,他也連開了六法,次次也全中靶心。
殷語柔笑了,“你果然很厲害。”
她突然很興奮,很想看看東絮這小子會的東西到底有多少,
兩人在這裏練了一會,殷語柔帶著東絮見了一些熟人,這才大手一揮。
“走!下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