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語柔沒有說話,隻是徑自拿起了麵前的筆。
殷語柔和風訣一直在書房待到了深夜,一直到殷語柔看完最後一份文件,打了個哈欠。
風訣說,“屬下給您放了洗澡水,還讓人準備了宵夜。”
殷語柔伸了個懶腰。
“好啊,辛苦你了。”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殷語柔看見擺在書桌上豐盛的宵夜,散發著陣陣香氣。
而風訣早已不見了蹤影。
殷語柔也沒在意,多年來都是這樣,風訣總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讓她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隻要專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坐在書桌前吃將夜宵全都吃完,殷語柔又將明天的事情全都安排好,此刻指針顯示在晚上十二點。
殷語柔確定一切全都安排妥當,這才又去衛生間刷了牙洗了把臉,這才脫了衣服躺到了書房臨時搭建的小床上。
床不怎麼大,但是讓殷語柔一個人睡完全沒問題,反正她睡著之後也不怎麼翻身,除非是和糖糖睡。
說來也搞笑,想她堂堂殷少,結了婚就連自己睡了十幾年的房間都不敢進去了,隻能自己窩在又窄又小的書房隔間。
這要是傳出去,說不定真得被人給笑話死。
她又翻了個身,才忍不住道:“不過……爺爺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吧,真是個難纏的小老頭啊……”
說起來,家裏這些個小老頭,周老,殷老爺子,
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她輕吐一口氣,閉上眼睛喃喃了一句,“對不起爺爺,我還是……不聽話了一次。”
……
風訣替殷語柔準備好一切之後就回了自己的住所。
就在他想開門的身後,身後突然傳來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
“風訣,你還是老樣子,有空不如多和我學學,何必要這樣呢。”
風訣循聲望去,隨後就看見了不遠處倚靠在樹上的花嬈。
花嬈又換了發色,這次是格外稀有的玫瑰粉棕色,這種顏色很難有男人能駕馭,但是在他身上卻展現出了不一樣的氣質。
風訣不鹹不淡地反駁道,“真是稀奇,這個時間段你居然能出現在殷家,我還以為你還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裏麵睡得正香呢。”
“nonono,風訣你這就錯了。”花嬈朝著他豎起一根否認的手指,且格外認真地道:“這個時間段,如果我在女人的被窩是絕對不可能睡覺的,你太小看我的戰鬥力了。”
風訣有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懶得說,轉身就想回房間。
但是花嬈卻好像並不打算放過他,“呐,風訣,我的提議怎麼樣?殷少都結婚了,你也該收心了吧。”
“花嬈,注意你的言辭。”風訣的聲音已經從剛剛的平靜轉而漸漸變得陰冷。
但花嬈卻依然沒有聽見,還不怕死地笑著繼續開口,“我的意思你還能不明白嗎?我說你對殷少……”
咻的一聲。
下一秒,花
嬈隻看見一柄鋒利的利刃在眼前劃過。
而剛剛還站在門口的風訣,此刻已經到了他的麵前,眼前的刀直直從他側邊劃過直接捅穿了眼前的樹幹。
幾縷粉色的發絲滑落在地,花嬈抬頭,就是風訣陰狠的雙眸。
“我說過一次了,注意你的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