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之境,劉思燕沒有坐以待斃,她雖然戰鬥經驗不足,但也知道這種時候若不還手,一定會被蘇安接連不斷的攻勢逼到絕境!
於是她顧不上體味痛楚,暗一咬牙,連忙抬起左臂揮拳,想要逼退蘇安,為自己贏得後退空間重整旗鼓。
可蘇安沒有讓她如願。
蘇安絕不可能給她機會!
劉思燕左拳揮來之際,蘇安正好搖閃錯步,輕輕鬆鬆避過,時機、動作恰到好處的就像是兩人事先套過招。
嘭!
蘇安左手一拳再中劉思燕右腰!
呼!
劉思燕再次揮動右臂,原力凶猛,破空聲勁道十足!
嘭!
蘇安錯步側身,避過對方慌忙還擊的同時,一記重拳甩在對方下巴側麵!
遭此重擊,劉思燕發出低沉淒慘的痛苦呻吟,身體不受控製地橫摔倒地,把地磚砸出清脆響聲!
她之前逮著蘇安猛攻許久,看起來威猛無匹,卻一次實質傷害都沒給到對方,如今蘇安第一次出手還擊,一套組合拳就將她放倒在地!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實力可不隻是比誰力氣大!
趁她病要她命,蘇安打蛇隨棍上,在劉思燕剛剛摔倒之時,右腳使出殺傷力格外凶狠的足球踢,狠狠踢在對方腦袋上,將對方踢飛出去好幾米!
身體結結實實撞在牆壁上,劉思燕已然滿臉是血,蘇安剛剛那一腳踢碎了她的顴骨,一張嬌美白嫩的臉龐現在是皮開肉綻、猙獰可怖。
隻看她眼神迷離的模樣,就知道她已神誌不清。
蘇安抓住她的頭發,擰死狗一樣將她從地上拖起來,隨手丟在沙發上,麵容冷峻地抽出匕首。
此時此刻,護衛們的戰鬥尚未分出勝負,不過劉思燕帶來的人戰力更強,兩名安夏宗的超凡者都已受傷,在場麵上處於絕對劣勢。
如果再給對方一點時間,他倆很可能命喪當場。
隻可惜,正陽宗的人沒法再建功,戰鬥已經結束。
當蘇安的匕首架在劉思燕脖子上時,他的兩名護衛隻能選擇停手。
於是乎,安夏宗超凡者再度舉槍對準他們,並將包廂門口的對手一起繳械,把他們都帶進包廂看押。
劉思燕大體恢複意識的時候,一切都已塵埃落定,當她弄清楚自己的處境,頓時害怕得渾身亂顫,就像是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貓。
弱小可憐又無助。
“我以為你會再叫囂幾句,謾罵幾聲。”
蘇安撿起並未破碎的酒瓶,用一個新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些酒,姿態悠然閑適地端起來淺品慢飲,毫不掩飾自己對劉思燕的鄙夷,“看來你沒那個勇氣。
“你啊,果然還是那個膽小怯弱的嬌小姐。”
一場慘敗,徹底擊垮了劉思燕的自信與尊嚴,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處境,更是讓她魂飛天外戰戰兢兢。
哪怕現在被蘇安當眾羞辱,她都沒有反唇相譏,隻是嬌軀亂顫、泫然欲泣地低下頭。
蘇安之前說的沒錯,官渡城的傷痛雖然讓劉思燕性情大變,但單個經曆確實無法增長她多少才能。
縱然原能手臂讓她實力大增,卻不可能把她從一個綜合實力孱弱的富貴小姐,變成一個經驗豐富的戰鬥精英、悍勇老兵。
除非再給她幾年時間好好曆練。
隻是即便如此,兩年後她依然不會是蘇安的對手,因為彼時的蘇安必然更加強大!
劉思燕就是沒有看清這些的智慧,才會以為擁有了原能手臂,就能像擊倒自家的六級超凡者一樣,輕而易舉擊敗蘇安。
所以她敗得很慘。
“說吧,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想怎麼死?”
蘇安老神在在地瞥了劉思燕一眼,神態淡然的就像是在跟人嘮家常,不見半分正於在風暴中心應有的緊迫感。
“我......我不想死......我能不能不死?”劉思燕淚眼滂沱哭音哀婉,滿臉乞求地望向蘇安,那樣子就像在看一位不可觸動的神明。
能決定她生死的人,對她而言可不就是神明?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保證讓我父親答應你......蘇安,我錯了,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一定讓你滿意。”
劉思燕抽泣著起身,掙紮著爬向蘇安,似乎想要抱住他的手臂撒嬌。她再清楚不過地感受到蘇安的殺意,極度害怕自己下一刻就會死。
蘇安抬起腿,一腳將順著沙發爬到身前的劉思燕踢開,滿臉嫌棄地道:“我還是更喜歡你充滿驕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