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我的腿呢？”管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從胯那裏開始，他就好像是個常年殘疾人一樣。
那裏光滑平展。
“別玩了莫凡，萬一等會客人別把他們嚇走了。”
管家驚恐，他張大嘴巴開始尖叫。
不過，芽芽隻是一揮手，無論他如何張大嘴巴，就是喊不出聲。
“好嘞，娘子。”得到芽芽的指令，莫凡連忙點頭。
隨後一個眼神，地上痛苦的管家，還有那驚恐的壯年就這麼煙消雲散。
在處理完玩這些人時，莫凡感覺到，自己身上，隱約多出了一點東西。
那是一種標記，又像是一種痕跡。
揮之不去，洗之不淨。
莫凡搖搖頭。
“這東西，很容易讓自己暴露而出。”
“或許，若是自己走出了獨屬於自己的路，能驅散這種標記。”
其實要不是這個標記影響極深。
他現在對待鸞峰，就和對待鱗片人峰一樣。
根本無需等待，自己出手便可。
而且，自己出手，方便快捷，這些鸞族之人也會沒有絲毫痛苦。
可惜。
“自己的路嗎……”
莫凡現在依舊沒有半點思緒。
虛無。
生靈。
世界。
第三條，或許任何道都可以，又或許什麼都不可以。
思緒中，莫凡開始打掃房間。
沒一會兒，整個客棧又如之前，恢複成了幹幹淨淨模樣。
坐在自己的專屬位置前，莫凡看向芽芽。
她的癡道，現在已經是九極初期，從現在開始每一極也是極難提升。
而想要走出獨屬於自己的路，最基本的條件便是要十極。
思緒中，芽芽打斷道：“走啦，咱們去買菜。”
莫凡回神，今天還沒怎麼好好看天鸞的大戲，時間就已經臨近傍晚了。
“走吧。”莫凡起身。
開了這個客棧後，他和芽芽的生活就是這麼簡單。
完完全全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當然，剛才除外。
本來莫凡也不想打殺他們的，畢竟會給自己帶來一點點的標記。
可惜，要怪就要怪他自己，不該看芽芽時眼神產生變化。
畢竟，芽芽現在可是自己的妻子。
路上，芽芽目光眺望了一下遠方，而後收回道：“天鸞，又滅了兩個毫不相幹的家族。”
“這天鸞，也太瘋癲了。”芽芽笑了。
莫凡聞言露出大白牙：“作為棋子，他天生就必須瘋瘋癲癲。”
“不然，這鸞峰別人取締不了。”
芽芽淺笑：“可惜，那棋手萬萬沒有想到，這背後居然還蹲了一個你。”
莫凡一樂：“這能叫蹲嗎？”
“這不是叫光明正大麼。”
“……”
一言一行間，兩人很快來到這個不大城市的集市。
雖然現在時間臨近傍晚，但集市上的人卻不少，簇擁著集市很是熱鬧。
由於住在這裏也有一段時間了。
集市上的買菜以及各種店鋪對兩人都比較熟悉。
“掌櫃啊，不是我說，你手藝很好，但是客棧開的位置實在是太偏了。”
“不如，兌了，我在借點銀石，在這人流多的地方開一家店？”
剛入集市，就有人跟莫凡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