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盯視拍馬而來的呂炎,用著不可置疑的口語:“聽從我的軍令!”
呂炎的臉很明顯的一抽,他看到含笑的蒙昭,再看看滿臉寒霜的林斌,喪氣地抱拳:“願聽從皇陵古將之命……”隨後策馬立在林斌後麵約間距一個馬位的位置,擺出了一幅低姿態。
戰場上,虎騎衝到聯軍陣中的時候失去了衝擊空間,他們被幾倍於自己的聯軍騎兵圍在中間。
虎騎將士既然敢陷陣必然有應對的方法。他們無數次操演過被困應該怎麼結陣自保以待援軍,他們並沒有讓戰馬停止馳騁,還剩餘約一千八百名的虎騎控製戰馬不斷繞著圈子,在被包圍的情況下,大將位於陣形中央,外圍兵力層層布設,不同之處在於,結成一個大型的圓陣,向同一方向旋轉,形如一個轉動的車輪,斬殺任何敢於靠前的敵騎。
狂西狂額頭上布滿了青筋,他無數次向部落裏的長老要求學習華夏人的戰陣,但都是被責叱,匈奴人認為所謂的陣型是弱小懦夫才要學的東西,在勇士有如星星繁多的匈奴不需要去學懦夫的戰陣。現在可好,沒有軍陣的聯軍在遭受一波又一波擺成騎陣的軍隊衝擊下,像極一幫受到驚嚇的羔羊那般手足無措,混亂的戰場吹響號角也根本沒有任何用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敵人繼續進攻。
那些小部落的首領已經在恐懼的喊“是那個百戰百勝的林斌”“我們打不過他”“林斌是華夏人最強的將軍”之類的話,若不是強大的匈奴和羌族壓著,恐怕早就落荒而逃。
人的名樹的影,林斌的勇悍和善戰早就傳遍了草原,這些草原人不是痛恨林斌,草原互相攻殺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崇拜強者的草原,他們對林斌的感覺是混著害怕的敬畏,或許有點荒謬,但絕不缺乏想要引領部眾融合進林斌部族的部落。原因無它,一個新的、強盛的即將崛起的新部族的消息早就隨著林斌的名字被傳遍了草原。
“不是我無能,是對麵的那個自稱漢人的林斌太狡猾了!”
“現在說這些幹什麼!林斌在沒開戰前毫不費力的殺掉八騎,後麵一百騎又被林斌的親衛隊像殺小雞的玩死。我們的勇士害怕了,後麵又是你的軍隊先亂,這才會造成現在的結果!”
“你的意思是我要留下來斷後?”
呼延好像很喜歡擺弄腦袋瓜子上的氈帽?他眼神裏閃膩陰冷的寒光:“不!我們都退,留下這些小部落的騎兵斷後!”
狂西狂知道華夏人有一句古話,“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惡狠狠地點頭,隨後又有些不甘心:“圍住的那些虎騎就這麼放過他們?”
呼延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他……他們這次真的發動了全軍的進攻!”
狂西狂看到那杆‘漢’旗往前移動,馳騁在最前方的是讓他既感到痛恨又佩服的林斌,不再猶豫:“你我各自留下五千騎兵和那些小部落斷後!”
一場陣地戰,它決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結束。林斌不想打陣地戰,那樣會造成很大的傷亡,他要的是一場潰敵戰,讓敵軍的軍心動搖,用最快的速度擊潰敵軍,潰敗的軍隊不會再升起反抗的決心,在後麵追可以斬獲無數首級。
蒙昭馳騁之中看見聯軍中的匈奴騎兵和羌族騎兵一起退,他笑著自言自語:“我們都猜錯了,是匈奴和羌族達成協議一起逃。”
很多人喜歡在林斌麾下作戰的理由非常簡單,林斌從不會讓麾下的軍隊去與人死拚,總是能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按照他們的說法:我們的大人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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