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的少女,身體已經有了女性的曲線,這會兒,她的胸口緊緊地貼著他的胸前,讓她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這樣緊到近乎窒息的擁抱,和以往的擁抱,是那麼地不同。布料的摩擦,她的鼻間,盡是他的氣息。他的喘息聲,不斷地迴蕩在她的耳邊,讓她有種眩暈的感覺。

“祈哥哥,你先鬆開一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司笑語憋紅著臉道。

因為擁抱的關係,呼吸都變得不那麼順暢了。

“笑笑,你知道你剛才是做了什麼嗎?”君容祈喘著氣問道。身體中的疼痛,又一次地因為著身體的接觸,而迅速地褪去。

可是此刻的渴望,卻也是如此的濃烈,濃烈到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我知道啊!”她回道。

不,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所釋放出來的這份衝動,會讓他幾乎要控製不住地當場要了她。

“祈哥哥,你先鬆一下,我……我真的喘不過氣來了。”她的身子在他的懷中扭動著,卻反而令得他的yu望揚起……

“笑笑,記得下次要聽話,如果我讓你別碰我的話,就真的別碰,否則的話,也許你會遭遇到可怕的事情。”他低低地喃喃著道。

她疑惑,不明白他說的可怕事情到底是什麼,正想著,突然後頸處傳來一陣痛,司笑語隻覺得眼前一黑,便整個人失去了直覺,倒在了君容祈的懷中。

君容祈低頭,看著懷裏的人兒,這會兒,她就像是一具安靜的洋娃娃似的。

看著自己那已經揚起的地方,他不覺苦笑了一下,“對不起,笑笑。”因為除了打暈她,他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

不敢推開她,怕疼痛會更劇烈,連帶著,渴望也會越發的強烈。

如果疼痛和渴望,都不受控製的話,那麼恐怕就和瘋子無異了吧,到時候,隻會給她更大的傷害。

君容祈抱著司笑語,走出了琴房,在遇到了古管家的時候道,“笑笑睡著了,我抱她回房間。”

“麻煩你了,祈少爺。”古管家道。

君容祈抱著司笑語到了她的臥室,把她放在了床上,隻是他並沒有離開,而是一隻手還握著她的手。

“笑笑,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他知道,現在的她,根本就聽不到。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敢說吧,“許多人說我是變一態,也許還真的是這樣呢?剛才我甚至有想過,不管你的年齡,不顧一切對為你做十惡不赦的事兒。”

頓了一頓,他抬起了另一隻手,輕輕地揉了一下她被他打到的後頸部,“不過如果真的做了的話,我一定會從你的祈哥哥,變成了你唯恐避之不及的惡魔吧。”

她昏睡著,安靜而美好。

“我不知道我還能再忍受幾年,你在慢慢地長大,我的耐心,卻也變得越來越不好了。感覺就像是隨時都會被用盡似的,所以,別讓我等太久好嗎?早一點愛上我,也接受我。”這是他心底深處的渴盼,他低下頭,唇,輕輕卻莊重地親吻著她的手背。

如同騎士的宣誓,在宣誓著願意把命一交付到她的手上。

————

滿月的日子,一向是君家人最難熬的日子,君容祈還記得,在3年前的那個夜晚,小叔原本是打算在家裏獨自度過的,可是卻在中途,痛得直接要拿槍崩了他自個兒。

最後是父親開著車,把小叔直接送到了董小忍的病房裏。

在病房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君容祈並不知道,隻知道,小叔活了下來,而董小忍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外傷,隻是左手的地方,有幾道並不是太深的抓痕。

從那之後,每到滿月的時候,小叔都會在董小忍的房間中度過。而那一天晚上,所有的醫生護士,都不能接近那間病房,君家甚至派了人,會在那一晚,把整層樓都給封住了。

君容祈最是清楚,君家人對命依的這份渴望,可是小叔卻可以在那種情況下,都沒有傷到命依,更不必說,董小忍還是個植物人,身體虛弱的要命。也許至少稍微激烈一點的行為,就會要了她的命。

小叔可以說是靠著董小忍,還繼續地活著,也因此,小叔會說,他40歲以後的命,全都是董小忍所給的。

而今天的滿月……君容祈回到家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小叔在家,想必該是在醫院度過吧。

想想,比起克製力,他真的差小叔太多了。

“爸,小叔到底是怎麼做的,才可以在疼痛發作的時候,不傷到命依?”君容祈問著他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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