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說謊,或許她真的是個笨蛋吧!關燦燦在心中自我嘲笑地道。

這一刻,他笑得更加的美,可是眼神卻也更加的冷。

“關燦燦,你好,你很好。”他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臉,翻身下床,把她散落在地上、沙發上的衣物一一撿起,然後再走回到了她的身邊,給她一一的穿上。

關燦燦眼中滿是疑惑,猶如一個木頭娃娃似的,任由司見禦幫她把衣裙穿好。

他不是第一次給她穿戴,平時在公寓的時候,若是他剛好瞧見她在換衣服的話,便會上前親自給她換上。可以說一段時間下來,他給她換衣服,已經變得挺熟練的了。

這會兒,他也沒費多大的功夫,便給她重新穿好了衣裙,甚至還蹲下身子,給她套上了襪子,穿上鞋子。

這會兒的她,除了頭髮微微淩亂外,其他的和剛被他拉進休息室的時候,完全沒什麼區別。

他的手指順了順她的發絲,“既然你這樣說了,那麼我不勉強你,不過你最好別忘了一點,你可以不要我,但是你也不能去要其他的男人,知道嗎?燦燦?”

他低語呢喃,就像是在說著溫柔的情話,可是一剎那間,她的身子卻不可抑製地輕顫了一下。

這是他的可怕。

而她,如果要喜歡他的話,那麼同樣的,也要包括著他這份深不可測的可怕!

……

休息室外,梁兆梅怔怔地看著那一直緊閉的門扉,嘴角邊盡是苦澀,禦和關燦燦已經進去很長時間了,可是卻一直沒出來。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可以做太多引人遐想的事兒了。

“兆梅,你什麼時候才會清醒點呢?”陸禮放站在她的身邊問道。因為不放心,所以他一直都陪著梁兆梅。

“我也想清醒,可是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清醒。”梁兆梅回道,也許過幾天就可以清醒,可以慢慢的放下對司見禦的愛,又或者是永遠都清醒不了。

陸禮放想了想,建議道,“或許你可以去注意一下身邊的其他男人,轉移下注意力。”

“你是在說你嗎?”梁兆梅道。

陸禮放攤了攤手,“如果我和你有戲的話,這麼多年下來,也早該有戲了,可惜,你喜歡的人不是我,我對你也僅僅隻是對朋友的感覺而已。”

梁兆梅苦笑了一下,這麼多年來,她的感情,他全都看在眼裏,而她,也唯有在他的麵前,可以發洩許多在別人麵前不能發洩的東西。

“禮放,以後你如果要喜歡一個人的話,千萬別去喜歡永遠不會喜歡自己的人。”這是她的忠告。

“我知道。”陸禮放回道。

————

自從那天在休息室拒絕了司見禦之後,關燦燦和司見禦就一直處於一種半冷不冷的狀態。他依然像平常那樣的和她說話、相處、晚上也還是會抱著她,聽她唸著那些書籍才睡。

可是那天之後,他卻真的沒有再要過她。就算偶爾還是會有著一些接吻或者其他的親密動作,但是卻沒有再深入的了。

而有一次,當她在鋼琴前彈著自己新編的曲子,感覺一下的時候,隱隱聽到他在旁邊似乎在對她說,“燦燦,以後別再讓其他的男人吻到你。”

隻是當時鋼琴的聲音幾乎蓋過了他的聲音,讓她不確定自己聽到的到底是什麼。

直覺的,關燦燦感覺得出,司見禦應該是還在為上次休息室的事兒生氣,可是她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錯兒,所以自然也沒有去道歉。

於是眼下這種局麵,就變得冷戰不像冷戰,可是說有多甜蜜融洽吧,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新的曲子寫好後,關燦燦拿了其中的一首先給工作室的眾人都聽了,大家的反應都很不錯,管哥甚至還一臉興奮地拍著關燦燦的肩膀道,“太好了,燦燦,你果然很有實力啊!這曲子就算拿不了冠軍,至少名次也不會差到哪裏去,隻要敏兒可以好好表現的話,咱們工作室還是很有希望的。”

作為歌手的丁敏兒也表現的對歌曲挺有興趣的樣子,不斷的表示出想要唱的意思。

關燦燦手邊還寫了其他幾首曲子,不過因為完成度沒有這首高,所以也就暫時沒拿出來了。丁敏兒直嚷嚷著下次希望可以第一個聽到新曲。

傍晚出了工作室的時候,蘇璦拉著關燦燦道,“燦燦,那次活動宴會上,穆昂拉著你離開的時候,到底和你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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