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一個能弄死錦洛的機會,許錦畫怎麼可能放過,心裏雖怵,嘴上卻硬如鐵道:“我覺得也是,就該打爛她的嘴抽爛她的身子,再割了她的舌頭喂狗,挖了她的眼睛燉湯給她喝下!”

許錦畫說完,催促明熙公主。

“公主殿下快命人把她拖下去辦了!”

許錦畫太著急,明熙公主身邊的老嬤嬤就看出些不尋常了,湊近明熙公主身邊壓低聲音道:“公主殿下,再等等。”

公主蒞臨侯府,下人定是會去報家中主事的,等主事的人趕來,問清楚了再懲治也不晚。

嬤嬤話落,院外就響起腳步聲了。

王氏廢了腿,來的是許錦書。

許錦書一入院子,就看到許錦畫紅腫著兩邊臉頰。

但她隻淡掃了許錦畫一眼,就回身給明熙公主行禮,許錦畫一直給她偷偷使眼色,她也假裝沒看到。

明熙公主不等許錦書行完禮,就指著錦洛直接問:“她說她是許錦畫一母同胞的姐姐,也是你爹鎮國侯的種,是不是?”

許錦畫緊張得又忍著痛拚命給許錦書使眼色。

許錦書可不如她那麼蠢,經過宮門一事,這事在朝臣中肯定已經傳開了,明熙公主遲早是會知道的,這時候騙明熙公主無疑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許錦書沒有正麵回答,隻道:“這事隻有父親和夫人才清楚,父親在外未歸,所以請恕我無法給公主殿下答案,因為我現在也不清楚。”

明熙公主一聽,就不悅了。

“侯爺是未歸,可你不也說了,你父親和夫人最清楚,那夫人王氏不是在府嗎,你一問不就知道了,怎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是覺得本公主很好糊弄嗎?”

許錦書就道:“夫人是在府,可夫人最近一直半暈半醒的,實在說不清楚。”

明熙公主就覺得更加莫名其妙了。

“本公主沒聽說你們鎮國侯府的主母夫人是個病秧子啊,莫不是突然得了什麼絕症,治不好了,要死了?!”

這話就有咒王氏的嫌疑了。

奈何許錦畫剛被打,一句話都不敢反駁,氣在心裏。

許錦書道:“夫人倒也沒得什麼絕症,就是最近府裏出了許多事,夫人遭遇了許多不測,所以一直沒好。”

“什麼不測能一直沒好,說來聽聽。”明熙公主被勾起了八卦之心。

許錦書卻不說話了。

明熙公主等了好一會沒人說,她就生氣了。

而燕巢這時候就像是怕公主生氣會降罪她家大小姐,她為了護自家大小姐不得不挺身而出一樣站了出來,把錦洛自入府以來做的每一件“壞”事都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隻講錦洛的壞,半句不提錦洛這麼做的緣由。

什麼給夫人下毒,什麼放蛇咬許錦畫,什麼逼許錦書吃豬食,什麼違抗太子命令還廢了夫人腿等等,把錦洛描述成一個嫉妒心強、仇恨心重、時時想要害人的惡毒女。

燕巢說完,許錦書就喝道:“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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